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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夜第一次见她,就是东月鸯一个人从外边回来,今天又是一个人坐在屋檐下,好孤零零,陶引疑惑,萧将军难道都不关心这个表妹吗,还是因为是远房,不够亲近,所以去哪儿都不带她。
东月鸯从陶引眼中看到了他对她的怜悯,她微微一笑:“我表哥去和你父亲谈公事去了,不便打扰,我就在这赏雨。”左右萧鹤棠不在,还不是任由东月鸯想怎么说便怎么说。“小陶公子,你是有什么事吗?”
陶引:“不,不用叫我公子,我字学崖,你你可以叫我陶学崖。”
东月鸯点头含笑,却没在这个当下真的这么称呼。
陶引有些气馁,他叹了声气,把东月鸯当做可以倾听的伙伴,说:“我是来给萧将军献弓的,我自小到大都钟爱收藏弓弩之类的武器,这把弓,就是我所藏中最好的,你看,它是不是像一把弯月……月,月……东娘子和我妹妹好巧,名字中都有一个月字呢。”
东月鸯不知道他怎么那么快,从献弓的话题转移到她身上,不过对陶太守的女儿不熟,东月鸯就如没听见一样,柔声说:“我表哥他不在这,你又来晚了。”
陶引:“没,没事,不要紧,我早就知道他和我父亲议事了,只是爱弓心切,一心只想把我这把皓月弓送给大将军,所以才提前过来,在这等也没事。在这等,还可以陪东娘子一起赏雨,要是不来,还碰不上呢。”
对上东月鸯诧异的眼神,陶引很不好意思地又低下了头。
书房。陶维亲自动手,在书架间翻找他曾经手绘出来的舆图,“弦音啊,你再等等,我马上就能找到了,有这舆图,渠州、汉墚两地必然不会落入反贼们的势力手中。”
萧鹤棠看了眼忙碌中的陶太守,捧起茶饮了一口,接着放下,“陶大人不必着急,我等得起。”
“好好好。”
萧鹤棠神色淡淡地看着他处,他的下属沈冠从外边悄然步入书房内,萧鹤棠随意地往书架背后的方向瞥了下,随即问:“何事。”
沈冠上前,轻声和萧鹤棠说:“陶家小公子,又到郎君院子里去了。”
萧鹤棠面无表情,对陶维的儿子,那个十六岁的少年郎不过只有一个愣头青的印象。
听到这,他还没什么变化,直到沈冠说:“陶小公子,说是有宝弓想献给将军,等不及了,提前到郎君住处等候,不过现下,正在和少夫人相谈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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