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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鹤棠:“你回去吧。”
“但是,月和,月和还想和将军说几句话……”原来是她,东月鸯走出来的脚步一顿,隔着门,虽看不见他们,也能想象出陶月和是怎么含情带怯仰望萧鹤棠的。
她适时地没有出面打扰他们,只是愣了一瞬,东月鸯便装作没听见,安静而知趣地返身回到桌案旁。
片刻之后,大概是满足了心愿,陶月和走了。
萧鹤棠推门而入,锐眸清醒,毫无醉意,秀眸扫视一圈屋内,直至瞥见里面东月鸯衣裳布料的衣角,这才关上房门,缓步朝她走去。
“这是什么,弓?”
萧鹤棠过来,那把巨大的、占据整张台面的皓月弯弓就被他轻松拿起,握在手上,他摆弄弓的姿势比陶引还要流畅,动作快且不费力气,拉弓时五指并拢,凝成一道虚箭,转过一圈对准东月鸯,“谁送的?”
明知故问。
东月鸯把脸撇开,萧鹤棠微微勾唇,修长臂弯轻轻一放,没再幼稚地戏弄无惧他的东月鸯,他将这把弓随意地放回桌上,“我当是什么宝贝,陶家小儿如此看重,不过马马虎虎。”
他说得很随便,这让东月鸯不满地皱起秀眉。
她觉得萧鹤棠太不珍惜别人的心意了,尤其陶引,人家有名有姓,他一口一个“陶家小儿”,显然没将人家放在眼里,亏陶引还这么仰慕崇拜他。
东月鸯直接替他不值。
萧鹤棠戏谑地看着她:“你那是什么表情?”
东月鸯:“陶引仰慕你,为你专程送了一把他珍藏的宝弓过来,他等了你很久。”她希望萧鹤棠能重视一下旁人的心意,然而萧鹤棠走近,拉开一把椅子坐下,不着调地说:“所以,听你的话,我该把它当做神弓,供起来?”
这样的武器,萧鹤棠拥有许多,多了就不显得稀奇。
要他为此感动,亦或是欣喜若狂,那才是奇怪的事情。
东月鸯明白了他的意思,“就算它不如你意,至少你该对它好些,而不是这样轻慢的态度……”
“呵。”萧鹤棠不大愿意再听东月鸯说教,抿着唇,冷不丁地朝东月鸯伸出手,拽着她腰间衣角拉进怀里,让体重轻盈的她狠狠跌坐到他大腿上,侧着腰,被萧鹤棠抵着肩膀,圈在胸膛中,在她耳边说:“轻慢?我还不够轻慢,我若是真要轻慢起来,你该知道早已不是现在这样,我还有耐心听你念叨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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