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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月鸯:“一定要做妾吗?”她还想挽救一下,萧鹤棠想要的无非就是她给他暖床。
既然他要她这具身子,那何不她给他就是。
东月鸯一脸哀容,神情凄艳,“你要侍寝,我陪你就是……做妾,就不必了,请你救陶引,行不行?”
萧鹤棠依旧漠然不动,冷冷淡淡嘲弄地看着她,“你以为,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发现东月鸯没有跟上,在马车上的人不是她的时候,萧鹤棠的愠怒已经达到了顶峰。
他不是不清楚她和陶引搞的那些小动作,只是没料到,她居然胆大到敢戏弄他,陶引自不量力,赶在乱世奔波,他以为他仗着自己的父亲是太守,就能为所欲为?不过是跳梁小丑。
萧鹤棠冷哼,“我没兴趣再与你浪费时间了。”
就像他也不强求东月鸯给不给他做妾,他再次策马要走。
东月鸯再次将他喊住,她扶起陶引的半边身子,似是做下决定,梗着喉咙,略带哭腔委屈地说:“你救救他,救救他……”
第33章
她凄然泪下, 哭得楚楚动人,萧鹤棠从未见过她为其他人哭过,那么伤心脆弱, 削薄细瘦的肩膀因抽噎而轻颤着,他冷着脸, 睫毛覆盖住深色的目光, 嘴角微弯, 像在讥嘲。
“来人。”他一开口, 后面跟随他的军士下马过来,“把他们带走。”
显然萧鹤棠还有正事, 把人交给手下后,便跟上大部队去了,东月鸯跟陶引则被送回大军后方。
陶引由军医照看, 东月鸯衣上染了一身残血, 云鬓微乱, 也去梳洗整理了。
在渠州和汉墚交界处,附近有座曾经被占山为王使用过的庄子,目前已经被萧鹤棠的人清理干净了,换上了他们的人把守,做杂事的下人还有几个, 都是又聋又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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