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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被他贴近耳根很有故意成分的叫了一声,她的脸瞬间像火烧灼一样热, 萧鹤棠在疼与爽间发出不要脸的沉吟:“啊,娘子好会摸……”
“娘子你摸得我好舒服……”
东月鸯受不了地道:“你, 你别说话。”
“为什么不让我说,我不说,你怎么知道我很爽?”东月鸯这时候想撒手都来不及了,萧鹤棠强行带着她安抚他,于快乐中发出声声舒服激动的叹息。
东月鸯的手仿佛有种魔力,萧鹤棠也十分善于借用她来满足自己,就是唯一遗憾的是他不能真正的占有东月鸯,而她的手,他才不是真的嫌弃她指甲长。
东月鸯有一双很秀美的手指,如葱白般漂亮,当然她的指甲有着健康润红的光泽,形状也很好看,握着他的时候更有种柔软的藤蔓控制住了发狂的野兽的荒唐感,他在她手里显得那么温顺强大又不知餍足,还跟东月鸯说:“我在军营的时候,常听那些兵家子夜里抱怨练兵枯燥,他们念家想女人,荤话都在床帏上,引得未成家的骚动不已,我也一样,你猜我那时想的都是谁?”
萧鹤棠把头搭在东月鸯肩上,手上急促,呼吸时轻时重,缓了片刻才说:“是你。我想要是你能当夜就出现在我榻上,第二日我肯定领不了兵练不了他们,因为那时候我只想跟你在榻上胡混,缠得你下不了榻,啊,就是这里,你揉得很好娘子,学得真快,再快点我要到了……”
东月鸯不堪被夸,整张脸浮满红晕,呼吸跟萧鹤棠的一样沉,她才不是有心要学,是想萧鹤棠早点结束出来,他为什么要乱叫,他简直不知廉耻,在军营里不应该好好练兵,他怎么还有闲心想东想西?
东月鸯窘迫地回应,“不是我弄的,你快点……”
然而刚刚说自己快到了的萧鹤棠又说自己快不了,“不行,娘子,太久没弄了我没那么快出来。”是真的虽然好似爽到了天灵盖,但是又似乎停在某个临界点,因为东月鸯不让他做,萧鹤棠始终憋着一口气,不肯轻易就交代。
他好似还很委屈,“要是堵着疏不出来,你能帮我吗?”东月鸯手都酸得不得了,都这样了,还要怎么帮?
萧鹤棠另一只手从她唇上擦过:“用这。”东月鸯一脸惊愕,骂道:“无耻。我不要……好脏……”
萧鹤棠垂下眼睫,慵懒地松散一笑,兴味淡去,好像只是无意间那么一说,并没有认真,但眼帘遮住的眸子却越发深邃幽暗,东月鸯不知道他所想,但是拒绝过萧鹤棠以后,他便对刚刚的提议只字不提了,话也不多说,气氛一下僵硬下来。
东月鸯以为他会没了兴致,结果手头上的活还是没停,只是变得寡言了,似是专心放在了感觉上,另有时有时无的轻哼才能体现萧鹤棠的反应。
到最后过去很久,萧鹤棠僵直了微微不动,东月鸯感觉到掌心出现特殊的温热稠感,如同跟萧鹤棠感受一样,从云霄上下来,呼吸的速度早已分不出谁慢谁快。
这事过后才是最尴尬的,刚才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话,萧鹤棠仿佛都不认了,恢复了他人前大将军的清冷姿态,松开东月鸯,神情自然地转过身整理衣衫,“我去叫水,你自己收拾一下。”
他是没什么不妥,东月鸯倒是被弄得有点脏,衣裳都得换新的。
听见萧鹤棠开门的动静,东月鸯在里头停下收拾的动作,她在椅子上呆坐了片刻,过了会摸了摸面颊,上面还有余热,不知道萧鹤棠刚才是否因她不答应帮他的事而生气了,东月鸯也并不在意,她只是担心要是萧鹤棠天天都这样,她所谓的借口还能坚持到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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