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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你与她到底闹的什么别扭?为何这么些时日了,还没开解?”
萧鹤棠握着书,淡淡说:“闹别扭的是她,不是我。”
萧老夫人瞪他,“她怎么了?”
萧鹤棠老神在在:“我若说了,岂不是当了那告状的人。”他怎么可能与祖母说,东月鸯不让他碰,更不可能和她解释,东月鸯如今心里没有他。
萧老夫人逼问不出,只有沉声告诫,“你若是还想家里有她,那我便与你说了,人的心都是捂热的,你以前是为了干大事,瞒着她,冷落她,她心里苦只是不说,你理当对她好些多陪陪她。但你若不想这个家里有她,你只管与我说,我自会另给她寻一门亲。”
萧鹤棠神色一沉,不悦道:“祖母。”
“我与她的事,我们自个儿解决,还请祖母切勿插手。”
听出萧鹤棠认真的语气,萧老夫人“唉”了声,说:“我只告诉你这一句,你若不好好对她,你就别想得到她,不听老人言,你就自个儿估量去吧。”
萧鹤棠定定地立在原地,他眼睛看着萧老夫人,在视线的较量中,经过漫长的对视,萧鹤棠悠悠地说:“信,怎么不信,祖母与我说得有益,我怎会不听?”
萧老夫人敦敦教诲:“你何止要听,你还要做,至于怎么做,就要问你自己心里是如何想她的。我老了,管理不了这府里上下多久,只想有生之年,见儿孙满堂,花好月圆,能不能如愿以偿,就只能看你的了。”她说了没多久,就露出疲乏之色,到底等了萧鹤棠很久,说教他一番,见他态度比较好,也就不多为难了。
之后萧鹤棠将她扶上床,亲自侍候,为萧老夫人脱鞋盖被,吹了蜡烛才从她这里开。
结果刚从萧老夫人院里出来,就见沈冠急匆匆跑来禀告,“郎君,快回院儿,夫人要走了。”
在东月鸯这,她已默认了萧鹤棠是要娶祝柔臻了,若是祝柔臻嫁进这家里来,那她将毫无生路,所以当夜她便开始卷铺盖准备走人。
先趁萧鹤棠还没回来,她带上她的被子搬去另外的房里,这座主母的院子她本是不愿和萧鹤棠同住的,是他强求东月鸯才勉为其难与他同一间房。
现在既然有新人要来,她让就是了,其次等明日天一亮,她就去找祖母求求情,允许她去外面的庄子上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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