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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我没警告你,他相好的娘是个厉害角色,他爹也、”白骨医一激动失言,讪笑打岔:“你敢给她弄个男妓儿媳妇,当心她大闹你相好家的江山。”
“我想的是怎样让滑润离你那个红颜知己的僵尸脸儿子远点。”清桑此时才不会将滑润送入虎口。
尘世中的事就是那麽巧,清桑想帮助滑润推非墨一把的时候,非墨抽身走了;清桑正想拉越陷越深的滑润时,非墨先拎起了滑润。是真的“拎”,非墨就是一路“拎”回滑润的,即使在车马中,面无表情的他也忘记把“拎”的人可以放下,被“拎”的人呢,只要看见爷不爽总是先检讨自己而不敢开口。
到了欢馆门前,遥溪就要掀起车帘请宫主下车,碧海快手阻止,示意遥溪等待。他匆匆入馆又匆匆出来,手里多了一个大大的披风。说著请宫主下车,碧海将披风在帘角送进去。彼时正是馆里热闹时分,门前车马喧喧,门内丝竹乐乐,前堂後院一片灯火辉煌,寻欢客或三五一群淫声笑语,或独自搂了佳人後室大行云雨,谁也无暇顾及他人。
遥溪看著城主将包裹得象粽子的人(被扯碎的带子绑著)拎著飞跃,直奔後院。慢一步的碧海和遥溪跟进伺候,发现粽子被扔在床上,城主不见了。
“城主呢?” 遥溪厉声。
“不可无礼!”碧海呵斥遥溪:“为公子准备沐浴。”
遥溪跺脚出去,碧海恭敬上前为粽子解去绳索:“更衣可否请公子自行动手。”
非墨这次来欢馆,自己理所应当直接住滑润这,他也不知道还需要一个包滑润牌子的行为,滑润当然不敢提这要求。所以滑润今天被点了牌子,一直对他後庭锺爱的那个李老太爷明个过寿要正筵,名妓穴魁受邀表演。但是李太爷对滑润的小菊花记忆深刻,虽然他的老枪在去年开始就退休了,不过他用眼瘾来满足心瘾。明天滑润排不上点牌的,今被接了去先要李太爷乐呵乐呵。
因为是碧海跟著非墨不在,遥溪冷笑见滑润被点了牌子出去,如果是碧海恐怕就会另外一种结果。李太爷是真喜欢滑润的菊花,即使年老吃不到了,也不时就想起一回,点了回去玩弄。他还有两个侍妾,年轻貌美常年饥渴还不让他做了乌龟啊,所以他会让两人互相磨镜,滑润来了呢,再允许她们做一回男人,用龟甲双头阳替他与滑润弄,他看了过瘾,手上也玩玩滑润的嫩物。
非墨回来知道滑润出了堂,愣了片刻,看向遥溪。遥溪被如刀双目逼得跪下,可城主不责问也没有令她起身。碧海迅速拿到李太爷府址,非墨凝视那地址,终於抓起而走。碧海帮遥溪:“还不快跟来。”
机灵的小木知道他们去处,急忙进言,自己叫馆里的车马跟上,相公在李太爷那从来不可能站著出来的。碧海令遥溪驾车马将功赎罪,自己还是先跟上宫主。
非墨要人是没有登门的想法,他直接就是来将自己的人带回的,所以他光明正大跃进後墙,想也知道应该在後院寻找。因为是自己家,李太爷喜欢在院子里视野开阔地寻欢,非墨省事了,不用挨个房间找,老远就听见了淫声阵阵。
听声辨位地过来,非墨的心第一次为滑润被刺,熟悉滑润的他面对滑润的媚笑却真切地看到了笑容背後的凄苦。那才勉强恢复起来的娇嫩正被捆绑得木头一样僵直,因为这些日子相处,他很清楚滑润的身体,夜里不小心碰到那里滑润都会疼的清醒。而现在他不仅是被一个女人佩戴的黑色庞大物贯穿著,还要笑出来。没有对淫荡行为的愤怒,有的是心疼。因为这一次他不是眼睛在看,而是心张开了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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