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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跟他算帐和跟空气讲话差不多,至少空气还不会露出这种会把你气死的表情。
继续看着耳朵上的变化,当耳洞上的鲜血渐渐凝固,似乎不会再继续流血之后,被鲜血渗透的耳饰也变成了深红,然后……
就没有然后。
两个人看着耳环呆了有两三分钟,结果什么事也没发生。
如果说有什么特别的变化,那就是耳针真的完全死锁了,朔华找半天也找不到刚刚冷暮帮他扣上的耳座,就像是跟耳针结合在一起成为一体,换句话说,他拔不下来了。
“看来,我必须带着这娘们的东西逛大街了。”
其实这耳饰也不是那么娘们,它的形状看起来像是一把细长的剑,剑身和握柄之间镶着一颗宝石,非常男性化的饰品,不过却因为是做成耳环,朔华才这么说。
“走了?”
“当然。”该拿的都拿了,不该拿的也拿了,难不成还等着被人抓?
没想到,刚说完,脚都还没踏出一步,异变就发生了。
一道刺眼的光芒,从朔华的左耳上绽放,那种光芒,和一般的光线不同,不但照亮所有的景物,还透过墙壁,直直地往天际射出。
剧烈的疼痛,从耳际刺入,像是可以穿透心脏,朔华不禁双手捏住心坎的肌肉,惨叫出声。
一边的冷暮伸手把人扶住,眯起双眼,瞧见被染成暗红色的耳饰慢慢褪去红色的痕迹,暗红变成鲜红,鲜红变成粉红,然后当所有的红色不复存时,耳饰终于展现它最原始的模样,灿烂的白金底座,镶嵌的深蓝色宝石像是彩钻一样的闪亮。
不只是如此,本来占据耳朵的只有小小的耳针的部分,现在却绕出银色丝状般的痕迹,像是穿衣服一样,不断在耳廓的部分来回穿梭,细密地在耳朵边缘小小的面积上,刺出美丽的银色图腾来。
光看就觉得很痛,因此冷暮并不介意,朔华把自己的手抓出血痕来,等到整个过程结束,手臂上的伤口也被朔华的指甲刺的血淋淋。
用力喘着气,刚刚实在是太过痛苦,因此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好不容易痛楚停止下来,整个脑袋因缺乏氧气嗡嗡作响。
“休息够了吗?”冷暮看着他惨白的脸庞,上面密布冷汗。
“我……可以说不够吗?”他怀疑自己连动的力气都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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