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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待完有关心脏的事,江故觉得没什么遗漏的了,便打算回房间收拾一下自己。今天接连对战,身上满是脏污血迹,实在难忍。
曹肆诫打算晚点睡,再钻研一会儿祝融魂的图纸。
此时他突然想到,安谷里手里的迫雪箭匣与祝融魂属于同宗同源,应当也有许多相近之处,可以借来一并看看,作为参照和对比。
于是他叫住正要离去的江故:“对了,安谷里不是把迫雪箭匣留给你了吗?借我瞧瞧,早先在冶炼窑只匆匆瞥到一眼,什么都没看清楚。”
江故身形微顿,不得不停下脚步,去解自己左臂上的绑带。
之前他以右手执笔作画,将左侧半身隐在了灯火未曾照全的暗处,宽大袖袍又足以覆盖到手背,一切都模糊得让人不易察觉。
然而抵不过曹肆诫心急。
他正巧看到一处不甚理解的构造,江故给他带回来的祝融魂实物又被炸了膛,眼看他背对着自己,在袖口中磨磨蹭蹭地捣鼓,便等不及了,自己上前帮忙。
“你绑在左臂上用的?我顺便看看绑带是怎么……”曹肆诫截住话头,忽然脸色大变。
隔着衣袖,他已感觉到触感不对劲。
他上下摸了摸,猛地掀开江故的袖口,目光定定落在那块熔铸成铁坨子的断面。
一时间,他嘴唇颤了颤,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小心翼翼地解下迫雪箭匣的绑带,曹肆诫已忘记自己是要查看哪处构造了,只放下了这个精巧的机关,拿过烛台,照着江故失去腕部以下的左臂。
良久,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还是有些语无伦次:“我、我不知道……我没发现你受伤了……手没了,好端端的怎么整只手都没了?你刚才只说在冶炼窑摆脱了廖振卡的拦阻,没告诉我你的手……”
江故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会这样,所以才没说,我实在不擅长应对……这种局面。”
“要不是我当初划了你一刀,根本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曹肆诫无比自责,“聊了这么久,我都没发现你的异常,因为我从未想过你会在他们手底下吃亏……对不起,是我太大意了。你的手,我一定想办法赔给你!”
“没事,你不必内疚,是我自己太脆弱了。”江故艰难地安慰,“说真的,熔铸之后反倒比先前还好些,至少不用担心流血不止了。而且这手也不用你赔,多罗阁自有办法。”
“都这样了,那个甘棠君来了还能给你治好?”
“甘棠这次带来的药剂怕是无法复原了,不过回阁里就行。”江故不以为意,“区区一只手罢了,不费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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