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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咄咄逼人,手中动作也狠,精巧的手枪本是杀器,在这纨绔手中却成了淫物,肆意地奸淫着兰玉的女穴。
那口穴本就被肏开了,含着男人的精水走了一路,被这么一弄,更是夹不住,登时就汩汩淌了出来,自腿间滴落打在地上。
兰玉脸颊浮现潮红,被一个死物奸得双腿发抖,枪是凶器,底下塞着这么一支东西,不可控地生出几分惧,他不怕死,却怕那危险至极的东西当真走火,连死都死得不体面。
兰玉眼角也红了,虚虚地抓着李聿青紧绷的手臂,说:“不要,你拿出来,李二……”
李聿青目光落在他薄红的耳朵上,齿尖发痒,眼前浮现他爹揉弄兰玉耳朵的样子,不再忍耐咬住了薄薄的耳垂,含糊不清道:“拿出来做什么?小娘没听到你骚穴流水的声音吗?还是小娘舍不得我爹的东西流出来,真想给我生个弟弟,嗯?”
他越说越恼,一口咬了下去,兰玉疼得叫出了声,旋即就变成了压抑的呻吟,却是枪支记记深入都顶着敏感的穴肉,爽得兰玉痉挛着高潮了。
春水裹着精一泄而下,李聿青支起身,抬手扒下了兰玉已经褪到腿根的亵裤,那让李聿青惦记了好几日的畸形下体就赤裸裸地撞入他的眼中。
阳物泄了,稀疏的阴毛颜色浅淡,被打湿了,透着股子伶仃的可怜和色情,白精也流尽了,只熟红饱满的阴户上还沾了少许。
李聿青伸手胡乱地擦了擦,他手掌粗糙,一碰尚陷在高潮余韵中的兰玉就发颤,吐息湿润,堪称活色生香。
他底下已经顶起了帐篷,李聿青仍直勾勾地盯着那口女穴,目光缓缓下垂,落在湿淋淋的枪身上,说:“小娘,屄里干净了吗?”
兰玉恍惚地看着李聿青,李聿青瞧了他一眼,那双桃花眼邪气又风流,他舔了舔枪口,自言自语道:“干净了,都是小娘的骚味。”
李聿青的行为太过露骨色情,兰玉怔了怔,几乎说不出话。
李聿青看着兰玉,他眼睫毛湿透了,脸颊也红,心里那点火气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玉青一边掏出自己硬邦邦的阴茎插入兰玉的穴内,他那玩意儿硬得厉害,粗长如巨蟒。
饶是兰玉被李老爷子玩过,又被李聿青拿枪捅着高潮了一回也有几分饱胀得生疼的感觉,“太满了……好撑。”
兰玉情不自禁地喘着,眼神涣散,李聿青居高临下地盯着兰玉,竟觉出莫大的满足,阴茎像楔入最合适快活的地方,心也熨帖起来,在那一刹那,李聿青心中生出几分柔软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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