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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窝被顶开了,腰胯也被牢牢压住了,他被阴茎冲撞着钉在了床上,胯骨都被撞的酸麻不堪。
太用力,太深太重,也太快了。
李飞舟呜咽着想要求他轻一点慢一点,但是根本就没有喘息的间隙,对方不由分说的吞噬着他的呼吸和身体,将他扔到了烈火情欲里炙烤着,他坚硬的外壳被一点点烧裂了。
突然对方停了下来,指腹捏着他的脸颊,语气晦暗不明的慢慢问。
“怎么会有生殖腔?学长。”
最后的称呼让李飞舟在朦朦胧胧间感到了本能的难堪,他仰着头,含糊不清的说着软弱的恳求。
但手腕刚抬起来就被扣住了,随即双腿也被抬起来压到了肩上,原本就插在里面的阴茎抽出来,又整根操了进去。
黑暗里又烫又狠的声音咬牙切齿的,像是要把他撕碎了吃掉般令人不寒而栗。
“谁给你植入的生殖腔?多少人操进去过?学长,你流的水又骚又湿,是不是也求他们操进去,把精液灌满你的肚子?”
李飞舟的视线被泪水模糊了,高频率的交媾让他连求饶的哭声都断断续续的,更别说是清醒的回答他的问题,并且安抚他嫉妒到发狂的暴躁情绪。
“不...呜...求...求你...”
抽抽噎噎的求饶并没能让叶望心软,满腔的妒火烧灼腐蚀着他的心口。
他当然知道自己无法独自拥有李飞舟,但这个事实总会在一些场合令他轻易的失去理智。
“要把学长操成只对我流水的小母狗,把学长操到怀孕,然后关在地下室里张着双腿给我生孩子。”
下流的猖狂话语让李飞舟愈加昏沉,他听不清楚萦绕在耳边的反复呢喃,只能感受到极具侵略性的阴茎毫不留情的快要把他捣碎了,尾椎骨窜起来的快感也让他浑身发软,推不开,也逃不走。
混乱的情事直到深夜才安静下来,而李飞舟很快就在极度的混沌与酸痛中醒了过来。
他在黑暗里花费了几分钟的时间才缓过神来,叶望从身后抱着他,一只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腰,另一只垫在了他的颈窝下舒展着,如同一个抱着心爱玩具的固执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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