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哎邵悫!下个月有一次变装舞会,记得来。”霍霁在他身后喊。
“有机会的话就带来。”邵悫摆摆手,已经拉开门走了出去。
他原本是打算立刻开车回家的,然而手摸上方向盘时,他又改变了主意,车头一转开去了另一个方向。
梧桐巷是一条隐匿在老城区里闹中取静的小巷子,因整条路两边长满梧桐而得名,里面既有挂满衣服的电线,也有一整面落地窗的文艺咖啡店,左边是围在小桌边打牌的独居老人,右边是穿着靓丽的年轻小姑娘,而邵悫那辆卡宴就成了巷子里的第三道风景。
大车在小巷子里不好停车,他从巷子口一直开到巷尾,也没见一个空的停车位,只好停到隔壁街上,再走过来。他熟门熟路地在巷子里又拐了两个弯,才看见那个黑色的小小门面,门牌上小小的四个字母“GIFT”,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标识。
邵悫直接推门而入,几个平方的屋子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手工皮具,有皮包、皮夹,也有皮带和饰品,乍一看是家皮具店,店中央一个头发半白的男人正在弯腰为一件皮衣上蜡,他听到声音抬起头,原本还略有不耐的表情在看到来人是邵悫后转为惊喜。
“哟,看看是谁来了,让我猜一下,你来这儿应该不只是为了看我吧。”覃放下手上的皮衣,走到邵悫面前笑道,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裤,脖子上缠着几条细细的皮质项圈,无论身材还是皮肤都保养得非常好,不说的话没人能猜到他已经过四十了。
“我看你们一个个都去当心理医生算了,整天没事对着我瞎猜什么。”虽然是晚辈,但邵悫和覃说起话来一点不含糊,作为圈子里的资深老人和“皮革之父”,就连Joanna都要称他一声覃老师。
“是我瞎猜?那你慢走不送,我现在忙着呢。”覃这么说着,却没有要送客的意思,邵悫已经有一年多没来他这儿定制皮具了,这次重新出现,实在让他好奇。他走到柜台旁,撩起一边的帘子,朝邵悫点点下巴,“进来,告诉我你要什么。”
帘子后是一个比店面还要大的工作室,两米长的桌面上各式专业工具一应俱全,一把未完成的散鞭静静地躺在那儿,桌旁的架子上挂满不同颜色纹理的皮革。邵悫对这儿显然很熟悉,一进去就直奔皮革架挑选起来。
“那几块有人订了,我另外再给你找,可能要等一段时间。”
“没事,不急。”邵悫对一块灰褐色的小羊皮起了兴趣,他摸着那片细腻的质感,几乎能想象到它们拍打在塞恩皮肤上时的声响。
“到底是哪个小奴隶把我们的侯爵迷成这样,嗯?想送他什么礼物?”覃双手抱臂半倚在架子上,他已经很久没看到邵悫这样热切的眼神了,虽然冷静的dom让人敬畏,但有欲望的dom才更致命。
“全套,等下次来取货的时候,我可能还需要几条新的鞭子。”
覃露出一个惊叹又克制的夸张表情,最后闭紧嘴了然地点点头,“My god!我一定是第一个知道的对不对?!简直不敢相信咳,需要刻名字吗?”
邵悫迟疑几秒,说:“要。”
站在家门口时,邵悫少见地生出一丝紧张,握住门把手的手在片刻停顿后轻轻往下一按,拉开了房门。屋子里很安静,维持着他离开时的模样,就连那两本书也原封不动地放在桌面上。
邵悫的心慢慢沉了下去,塞恩不在屋里。
“大家快起来,有情况!”陈天龙一边喊着一边朝靠近的黑影飞踹。“嚯!嗷!”黑影被踹倒后发出吼声。“是僵尸”!陈天龙又大叫一声,随后又将僵尸踢翻两具。“你、你要干什么?”陈天龙抓着自己的衣领红着脸说到。他心里想着现在的女孩子怎么这么主动,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推自己。......
身为副本角色的一员却突然获得了玩家资格,成为了神明游戏的玩家,每天可以随机获得一样物品的糖果袋,永远保持笑容的微笑假面……嘻第一次写文,有不好的地方欢迎提出......
抬手执掌亿万星河,一指碾碎万千神魔,天道见我须称臣,万道皆凡我为尊。我陈少星借寰宇为炉,炼百万大道,铸就祭道之境,人称星武剑尊!...
我想知道汴京城的风华,江宁的富庶!晓风杨柳,把酒问月、清明上河图上有着你我……研磨弄笔,让着词帝李煜为我小作一曲,小周后在旁轻拢慢捻、花蕊夫人舞剑折枝……“报,官家驾到……”什么,这人妻柴荣又来了,快快……让着夫人们进后院内躲一下……......
王厚,一个从山村中走出的青年,因奇遇获得“相通四式”,并以此征帆江湖,弘扬道义。本文又名《为郑和护航》,郑和第六次下西洋为何中途折返,到底发生了什么?请跟随王厚了解整个过程。...
【疯批大佬VS破产千金】【男二上位】北城的七月发生两件大事。夏家破产,谢家变天。夏晚栀从人人阿谀奉承的夏家大小姐成了豪门圈子里茶余饭后说笑的谈资。而被谣传谢家私生子的谢祁延回国便不择手段夺下谢氏掌家之权,成为那睥睨众生的风云人物。一朝落魄,夏晚栀爱情事业双失意,未婚夫出轨,客户毁约,流离失所。那天雨下得很大,她从未婚夫家仓惶逃出,对她施以援手的,却是她最讨厌的谢祁延。小时候夏晚栀见过谢祁延最狼狈的一面,而现在,她的每一次不堪,谢祁延都在场。有了第一次,便有无数次。再后来,这位素来心狠手辣的风云人物秘密开通了一个专属微博,专门记录自己的恋爱日常。媒体采访问道:“谢先生的恋人是谁,可以透露一下吗?”谢祁延有条不紊:“时至今日,她已是我的太太,是我唯一信奉的神明。”他活在阴沟里二十余年,夏晚栀是他唯一看见的光。——某日吵架,小情侣一前一后上班。夏晚栀惯性甩手:“帮我拿包。”谢祁延:“我在生气。”夏晚栀眨眨眼:“手酸了。”只三秒,谢祁延上前:“我揉揉。”晚上,谢祁延抱着人发泄醋意。夏晚栀骂他:“你衣冠禽兽!”谢祁延谦虚承认:“嗯,我还卑鄙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