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有些艰难地甩脱他的桎梏,虽然很黑,但到底是自己的卧室,我摸索到床头,很快找到了阅读灯的开关。
床头上方微微亮起一盏黄色的小灯,房间终于不再一片漆黑。
“可以了……”回头看到纪晨风的样子时,最后一个“吧”字不自觉吞没在齿间。
他简直就像一只跋涉了七天七夜,却忽然发现自己其实搞错了方向越夏的北极熊。高大的身躯颓然跪坐在被褥上,手臂僵硬地探向前方,似乎是想在黑暗中够到我的位置。无论是颤动的双眼还是苍白的面色,都让他看上去格外的脆弱。
真神奇。比初升的太阳,烟火气的厨房还要神奇。我的下半身,仅仅是因为他的凄惨,就慢慢抬起了头。
身体精神得要死,但又一点都不想做。只是持续兴奋着,疼痛着,简直让人怀疑这是不是另一个要命的疫苗副作用。
与他的苍白不同,我的脸上甚至露出一点笑容。
“乖啊,没事了……”
握住他有些冰凉的手,轻轻拉扯着将他拥进怀里,我抱住他的脑袋,轻拍他的肩背。
在一瞬的僵硬后,他一点点松下肌肉,仿佛终于放下心防的野生动物,犹豫又谨慎地让我拥抱他,亲近他。
气味、触觉、连肌肤的温度都和女人完全不同,只要抱在怀里,就绝不会认错他是男人的事实。
“你还真适合,被关在狭小黑暗的笼子里啊……”望着天花板上刺目的光晕,我轻柔地抚摸着纪晨风因为惶恐而格外滚烫的后颈,与动作相反,嘴里尽是吐出恶毒的话语。
我对他,没有想要侵犯、进入的欲望,唯有不断践踏、弄脏的冲动。让他变成全身心都只有我,只会为我喘息的废物,似乎也很有趣。
十分钟前还觉得不行了,现在又好像找到了新的乐子。
第10章 又被狗咬了
外面传来关门的声音,我让纪晨风待在卧室,自己出去看了眼。
冰箱被食物填满,垃圾也不见了,室内的各个角落都不见唐必安身影,应该是走了。
一个农村的老光棍,做梦也没有想到,老了老了,半辈子都没有遇上的美事,悄然寻上了他,是好事?是坏事?只有天知道。......
先婚后爱/合约婚姻/男主真香追妻 阮氏濒临破产,阮家众星捧月的小公主阮烟一夜间跌落名媛神坛,还暂时失了明。 暴雨夜,她被赶出家门,蹲在路边无处可归。 直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到她面前,一串脚步声渐近,而后雨没再落到她身上,她听到头顶落下低沉的男声: “不当阮家的小公主了,来做我的太太如何?” 几个月后,阮氏集团被收购,阮烟成为唯一继承人。 曾经讥笑践踏她的人全部风水轮流转。 * 因为失明,阮烟从未看到那个娶她的男人模样。 他一直带她治疗眼睛,几个月后终于有了起色。 某天早晨,她醒来感觉到眼前一片光,惊喜地意识到视线复明。 朦胧之间她看到身侧躺着的男人,剑眉星目,清冷矜贵。 视线上移,她瞳孔一震—— 这是阮氏曾经的最大竞争对手,金融圈身价百亿的周孟言。 她吓得往后缩,“你你你……” 男人睁开眼看向她,眼中浮笑: “周太太,你昨晚粘着我叫老公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柔弱娇贵的病美人】×【冰冷禁欲的商界大佬】 注:文案的逻辑和正文有些出入,以文为主;女主前期较弱,后期会强大起来...
过门寡梁新月不堪被折磨跳了水库被路过的兵哥哥救了起来原来…救人的是据说死了十年的男人而被救起来的,却不再是原来的梁新月了做为农大学生穿越而来的梁新月借了兵哥哥的势离开了魔掌随了军而看到地处荒山野岭的军营梁新月沉默了想要日子过得好,就得挥起双手努力干梁新月带着军属们开荒山,挖水塘植草地,养牛羊吃饱了肚子装满了屋子好日......
这是一个天生下来不被人待见的异瞳少年与同样孤独且病态的人的碰撞(双向救赎+奇幻+历险+背叛)(独占欲极强不怎么表露,但总是想独占的无血缘病态哥哥攻vs不怎么相信爱情只相信感觉独立自强可爱弟弟受)原生家庭永无止境的忽视和咒骂、校园生活的霸凌与恶意、还有永无停歇的噩梦和绑架,造就了他冷漠、偏激的态度两人的相遇绝非偶然,......
清冷小白花女爱豆x御姐金主...
战损还强的逆天刑警队长攻&疯比美人外科主任受 大院里的人都知道,白子涵和裴钧这一对竹马和别人不同,人家是开裆裤的情谊,他俩是卷王的情谊,从学习到体能,从体能到格.斗,只要卷不死就往死里卷,直到上大学才分道扬镳,一个进了警校一个进了医学院,彼此都松了一口气。 直到毕业六年后,那个神气的刑警队长重伤躺在了白子涵的手术台上,就在白主任觉得卷了快30年终于要扬眉吐气的时候,卷王竹马成功的让他每天都生活在了暴躁当中。 出ICU三天裴某人爬窗失踪; 出ICU四天裴某人挟持他徒弟强行出院; 出ICU七天裴某人拉着他越狱去当冤大头… “裴钧,你TM作死没够是吗?你要去太平间提前预留个位置就直说,你猜我用输液管勒死你需要几秒?” 对嫌疑犯需要进行色,诱的时候裴钧第一个想到了容颜绝色的竹马白子涵,平常严肃冰山一样的人笑得异常和善: “白主任,又到了在手术台下可以为黎民百姓发光发热的时候了。” 白子涵:“我是灯泡吗?整天发热?这么使唤我裴队打算给我多少外勤补助啊?” 裴钧还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 “工资卡给你。” 直到白子涵在任务中吃下了疑犯给的药,轻佻和善的面具被那药物放大的情感撕下,本性中的疯狂和占有欲撕扯着他的理智,裴钧看着他吃下药目眦欲裂: “白子涵,那个药到底是什么?说话。” “那药确实有些精神上的副作用。” 裴钧难得非常温柔和缓的出声: “没事儿,慢慢和我说,没事儿。” 白子涵那双平常轻佻的桃花眼中此刻闪烁着野兽一样的寒芒: “为什么着急?嗯?好好说,不满意我可不告诉你那药是什么?” 裴钧将人作乱的手轻轻放在唇边一吻: “满意了吗?” 一次意外的中药,挑破了多年来积压在心底最深处的情感,裴钧怎么都没想到,最后栽在了从小卷到大的那狗子身上。 ps:攻受都是警察,受学医是公安医院的医生,我查过早期公安医院的医生也是有警察编制的,现在渐渐取消了,就当成是私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