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其实她直到该怎样做,只是她被吓着了,被那东西的巨大吓着了,于是开始忐忑,开始犹豫,甚至想退却。
可是男人又怎会让她犹豫,怎会容忍她的恐惧与退却,“妙妙,小猫儿,继续。”
他举起一只手,轻柔却又不容抗拒放在她头顶的发旋上,慢慢抚摸着,像替猫顺毛那样,用着令她舒适的力道,然后将她的头慢慢压了下去,让她的脸贴近自己,感觉到她细细的呼吸喷洒到自己,他放在妙妙头顶的手紧了紧,溢出一声性感地呻吟,“嗯,妙妙。”
被他的声音蛊惑,又抵抗不了他施加在自己头上的力量,妙妙顺从地将粉唇贴了上去,轻轻一吻,那里竟弹跳了一下,像是在和她打招呼一样。此刻,妙妙竟觉得那巨物有些可爱,她伸出舌头,灵巧的舔着那一团,带出口津滋润着那里,渐渐地,那一片也像男人的外裤一样被打湿了。
她轻柔的动作让男人欲罢不能,他觉得不够,还不够,但又不想打断,他以指为梳梳理着妙妙的头发,那酥酥麻麻的舔舐令他不由自主的扬起头颅,两抹红色染上他忍耐着的眼角,他眯上了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喉结滚动。然后他感觉到身下女人舔舐的动作停止了,他的内裤被扒开,一双柔柔的小手扶着他的肉茎,蛰伏的猛兽出笼,“啪”地一声,打在了女人的脸颊上。
“主人......”娇娇弱弱的声音呼唤着他,在委屈,在撒娇,在埋怨,让他睁开了眼睛。
看着小女人脸颊上的红印,那泛着泪花的杏眼,那红艳艳的樱唇离自己的巨物十分近,只要自己稍稍一挺身,它们就可以亲密接触。他喉咙发紧,试着发出声音:“......妙妙,它太激动了,见到主人的小娇奴太激动了,你需要抚慰它,让它冷静下来。”嗓音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听到过的沙哑。
那肉茎狰狞,茎身脉络虬结,怒张者泛着紫红色,顶端兴奋地吐出一口水,看着近在咫尺的粉唇,它兴奋地颤动,叫嚣着,挣扎着,要与它贴近,要深入那檀口,要感受那极致的温软。
这兴奋感染了妙妙,她双腿磨蹭着,让腿间那根细细的布条摩擦自己的娇嫩之处,花瓣吐出露水,顺着大腿留下,流到地毯上,最后被洁白的地毯贪婪的吃掉。但是不够,她的腿心空虚,叫嚷着要巨大来填满。
她想用纤细的手指插进去,虽然纤细,但也能缓解一部分渴望。但是她不敢,因为之前就是在男人没有允许的情况下自己玩弄自己而被惩罚了,所以她现在不敢。
男人早就发现了她淫荡的小动作,却并没有制止她,“听话的奴仆才会有奖励,乖,安慰它。”
妙妙听话地将唇贴了上去,摒着气,闭着眼,那热烫仿佛从她的嘴唇一直传到了她的全身,令她下身涌出一股热流。
她将双手覆了上去,扶着棒身,感觉到它似乎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可怕,她轻轻吐出一口气,那气撒到肉茎上,它就像在和她打招呼一样,贴着她的唇又弹跳了一下,这让妙妙更觉得它可爱了。回忆起它在自己体内时带给她的快乐,巫山云雨,欲生欲死,令她又爱又恨,但此时,她知道自己仍然需要安慰它,以求待会儿它能对自己温柔一点。
妙妙呀妙妙,经历了这么多次,竟还如此天真,你难道不知,它温柔或者暴虐与否,全取决于此刻坐在你面前的这个男人。
“大家快起来,有情况!”陈天龙一边喊着一边朝靠近的黑影飞踹。“嚯!嗷!”黑影被踹倒后发出吼声。“是僵尸”!陈天龙又大叫一声,随后又将僵尸踢翻两具。“你、你要干什么?”陈天龙抓着自己的衣领红着脸说到。他心里想着现在的女孩子怎么这么主动,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推自己。......
身为副本角色的一员却突然获得了玩家资格,成为了神明游戏的玩家,每天可以随机获得一样物品的糖果袋,永远保持笑容的微笑假面……嘻第一次写文,有不好的地方欢迎提出......
抬手执掌亿万星河,一指碾碎万千神魔,天道见我须称臣,万道皆凡我为尊。我陈少星借寰宇为炉,炼百万大道,铸就祭道之境,人称星武剑尊!...
我想知道汴京城的风华,江宁的富庶!晓风杨柳,把酒问月、清明上河图上有着你我……研磨弄笔,让着词帝李煜为我小作一曲,小周后在旁轻拢慢捻、花蕊夫人舞剑折枝……“报,官家驾到……”什么,这人妻柴荣又来了,快快……让着夫人们进后院内躲一下……......
王厚,一个从山村中走出的青年,因奇遇获得“相通四式”,并以此征帆江湖,弘扬道义。本文又名《为郑和护航》,郑和第六次下西洋为何中途折返,到底发生了什么?请跟随王厚了解整个过程。...
【疯批大佬VS破产千金】【男二上位】北城的七月发生两件大事。夏家破产,谢家变天。夏晚栀从人人阿谀奉承的夏家大小姐成了豪门圈子里茶余饭后说笑的谈资。而被谣传谢家私生子的谢祁延回国便不择手段夺下谢氏掌家之权,成为那睥睨众生的风云人物。一朝落魄,夏晚栀爱情事业双失意,未婚夫出轨,客户毁约,流离失所。那天雨下得很大,她从未婚夫家仓惶逃出,对她施以援手的,却是她最讨厌的谢祁延。小时候夏晚栀见过谢祁延最狼狈的一面,而现在,她的每一次不堪,谢祁延都在场。有了第一次,便有无数次。再后来,这位素来心狠手辣的风云人物秘密开通了一个专属微博,专门记录自己的恋爱日常。媒体采访问道:“谢先生的恋人是谁,可以透露一下吗?”谢祁延有条不紊:“时至今日,她已是我的太太,是我唯一信奉的神明。”他活在阴沟里二十余年,夏晚栀是他唯一看见的光。——某日吵架,小情侣一前一后上班。夏晚栀惯性甩手:“帮我拿包。”谢祁延:“我在生气。”夏晚栀眨眨眼:“手酸了。”只三秒,谢祁延上前:“我揉揉。”晚上,谢祁延抱着人发泄醋意。夏晚栀骂他:“你衣冠禽兽!”谢祁延谦虚承认:“嗯,我还卑鄙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