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读书

第73章（第1页）

它可以拥有千百种、千万种、这么也数不清的姿态，可出现在情人面前时，它就是最赤裸、最本质的存在。

从此往后，海洋的神明把目光牢牢锁定在莫尼茨的身上，搅动着他的幻梦，也终于将他包裹上华美的服饰，作为自己的礼物送上。它毫不掩饰恶劣，话语汇入如同洪流的思绪，灌输到莫尼茨的大脑。

至于这个可怜的人类，他脑中的印象已经定型，如今再怎么认识到黑暗或光明的一面，都不能改变。莫尼茨已然沉沦，只顾得上低低喘息，对所谓的故事失去兴趣：“呜……难受……混蛋……”

接下来的事情，几乎无法用准确的文字形容，神明对人类的垂怜，人类对怪物的迎合，全都充满了那些绝不会发生在清醒中的荒谬、矛盾与反常但是它们确实充斥着这个幻梦般奇异的世界，就在这座宫殿里，在花园的水池中。

如果用狭隘的看法去定义，这会使人陷入疯狂，不过作为当中的主角之一，莫尼茨已经为欲望而发疯，不住地求饶，全然没有先前的坚定。

“蓬普”正在不断地进入又抽离，反复刺激，水流抑或怪异的性器，随便怎么描述吧，总之这个骇人的东西尽情肆虐在莫尼茨的身体里。它湿润又灵活，粗鲁又轻松变换形态，每一下侵犯都控制住力度，令接纳的人徘徊在崩溃的边缘。

如同一场大雨，无论躲藏到哪里，都会湿透，更何况莫尼茨根本无处可逃，唯有哭泣着承受怪异的抽插，直至不能承受。他的神经被锻炼到强韧，身体却越发敏感，换作普通人类，轻轻一瞥就要从眼睛、鼻子里流出鲜血的压力，粉身碎骨的后果，落在他的身上犹如羽毛轻拂过，瞬间就了无痕迹。他所感受到的，只是爱，不管用什么语言说出、用什么做法表现，邪恶或者纯净，全都是爱。

小精灵们不敢窥视，因为有着莫尼茨的参与，它们的身上很轻易就表现出美好，如童话故事的角色，但远离了他，它们便藏身于花丛，露出尖利的牙齿咀嚼花瓣。与此同时，它们也欢呼雀跃，又一次，蓬勃的新生力量扩散开来，四周的氛围也产生了一种令人叹为观止的异变。

“嘘，安静些。”那个让它们恐惧的存在故意开口提醒。

莫尼茨这才想起，这里是小精灵们游玩的地点，此时却被他与这个怪物用作淫乱的游戏，不禁面红耳赤，下腹发紧。或许被甬道吮吸、吞食得太舒服，“蓬普”并不介意他的紧张，得寸进尺，一边吻他，一边在抽动性器的间隙说道：“它们非常高兴，亲爱的，它们正在期盼更多的同伴。”

“不行……让它们离开……”莫尼茨沙哑着嗓子说，“啊……等等……不要太凶猛地……我会……”

幸好对方不打算让他羞愧，到底动了善心，水波一阵阵泛滥开去，从花丛的缝隙穿过，把凝结出身体的小精灵们重新击碎，汇聚成细小的雾气被赶往宫殿更远的上空。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莫尼茨自欺欺人，认为这样就足够了，长长松了一口气。

“蓬普”倒是有些不满：“你喜欢这些小东西？它们是被无意识制造的工具，纯粹的装饰。”

莫尼茨听出它话中的危险意味，来不及多想，身体颤抖几下，把略微抽出的东西含得更深：“但它们……喊我‘母亲’……是我和你的……”由于自己从未拥有正常的家人关系，所以对待这些本应被奴役的“仆从”，他不忍心，哪怕被当作“母亲”。

早已察觉他的情绪变化，不过是占有欲作祟，这片海洋为了独占一个人类，也假装嫉妒，反而被莫尼茨的回答弄得心情更加愉悦，动作不由自主粗鲁了几分。它低声道：“是吗？因为是我和你的‘孩子’，才值得珍惜？”它刻意曲解，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想。

“随便你说……”莫尼茨已经用光了力气，不能争辩。

高大的人形便也不再开口，将他完整地包裹在体内，轻纱下是纠缠在一起、古怪到恐怖的线条，又好似一尊充满奇思妙想的雕像，却隐藏着澎湃的性爱。

在神明和人类的隔阂外，有更深层的症结，莫尼茨放任自己沉浸在快感里，思考是无用的，对爱和永恒的哲学问题更是不愿探究。他呻吟、喘息，双腿大张，从密处不断淌出因剧烈动作而无法容纳的浊液和泡沫。这种毫无保留的依赖迎来的是施虐一般的侵蚀，流动的海水在他的口中、耳朵以及其他任何可以进入的地方打转、冲撞，带来了些许疼痛，也增加了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