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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上去不像是想对吻做什么解释,余裕不安地抿了抿肿痛的唇,意识到何介一松开他背后的手,然后随意地探到他腿心揉了揉:“湿了?”
余裕夹紧双腿,不想被发现一个莫名其妙的吻就让他畸形的器官那么情动,幸好何介一没嘲笑他,只是掐了一把他的阴蒂:“没到你夹的时候。”
顶洒关了,何介一拿着花洒,捏紧他的腰把他惯在玻璃上,淋浴间热气蒸腾,顶上的暖气尽职尽责地工作,但玻璃还是很冰,余裕不安地缩了缩。
水流打在他腿上,何介一神情冷淡:“凉吗?”
余裕下意识摇了摇头,水温被调高了一点,何介一捏紧花洒,踢了踢他的脚,把他摆成分腿站立的姿势,语气里不带感情:“玩十分钟。给我治病,鱼鱼不能高潮。”
余裕没听懂,水流猛然打在他的下身,原本适宜的温度现在烫得逼肉一缩,细小的水柱强劲有力,密密匝匝地顶着他的阴蒂喷,余裕瞬间湿了眼睛,软着腿想往下滑,被腰间何介一的手掌禁锢,他无力地推拒。
“何,呃啊...介一我不要,呜...介一,哥!嗯......”
余裕发着抖,快感强烈到让他神志不清,敏感的蒂头被水流虐待般击打,顷刻间顶开包皮变得肿大,无助地承受太超过的爽意,过了某个临界点最后变成折磨。他哭叫着拍打着何介一的手臂,但被无动于衷地按着,逼口被烫得好痛,扭动下身也难以逃避。
余裕咬着嘴唇摇头,水珠顺着脸颊飞落,他脸上全是未干的水渍,又有泪水祈求怜惜地流下,像被淋湿的小猫:“求求你呃...嗯啊,我,我不要呜呜...好烫!”
他小腹剧烈起伏,何介一掐紧他的腰线,恶意地把花洒凑得更近:“好可怜,怎么办?”
持续顶撞阴蒂的水流冲击得更重,余裕猛然抽搐,翻着眼睛摇头,何介一变动着花洒的距离,低头舔弄他的耳垂:“不是说不要吗,为什么还是这么骚?”
余裕无力地仰头靠着玻璃,疑心没有何介一的支撑他会像条破布一样滑落在地,快感不受控制地施加,他无法判断下一秒是更强还是会变弱,余裕绷紧腿根哆嗦,听见自己淫乱的哭叫在窄小的淋浴间回荡,快要到临界点,他断断续续呻吟,嗓音浸满了湿润的情欲,收缩的逼口流出大股清液,打湿了他的膝盖。
“我,唔我...啊,要到呃呃...嗯!”
花洒停了。
为什么。余裕无声地翻着白眼,窒息了两秒开始抖着大声哭叫,狂乱地摇着头乞求:“不要停呜...给我给我.....”
何介一声音玩味:“给你什么?”
余裕抽噎,混乱间蹭到了何介一的唇,很快讨好般凑上去又亲又舔,哭得很可怜:“介一哥给我...给我求求你了......”
何介一张开嘴,余裕很快上道地探着舌尖给他吃,何介一没理他,余裕就笨拙地自己缠上他舌尖,何介一不为所动地让他亲了一会儿,躲开:“你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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