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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门当然没有反应,何介一不在?余裕清清嗓子,再次宣布:“我进来了!”
留足了何介一的反应时间,他心大地从门缝里钻进去,抬头的动作一瞬间变得僵硬,视线毫无准备地被占据。
何介一靠在床头...自慰,他半身陷在床头灯昏暗暧昧的光里仰头喘息,颈线流畅,腻着汗湿的水光。一条粉色的东西被他握在手里撸动,苍白的小臂浮着青筋,腹部绷紧的肌肉拦出深重的沟壑阴影。
耳边的喘息压抑沙哑,余裕倏忽被烫红耳尖,慌乱地想错开视线,何介一的手机大喇喇晾在床尾,放着“助兴视频”,里面一截纤薄的腰可怜无助,被熟悉的手掐着操出阴茎的形状,骇人的起伏难以忽略,视频里崩坏的哭叫全连接进何介一的耳机...怪不得听不见他的招呼。
余裕捏着门把手不知道进还是退,慌乱地对上何介一迷蒙半眯的眼睛,被里面湿润浓烈的欲望吓到,阴茎撸动的黏腻水声缠上他耳畔,余裕错乱地后退一步,不小心把门打得更开。
何介一才发现他,辨认似地缓慢眨了下眼,好像被情欲拖慢了反应,余裕裸露在外的颈肉甚至手腕都蒸腾着潮红,手忙脚乱地想退出房间,何介一的低喘变得急促:“...老婆。”
余裕睫毛抖了抖,看他喉结突出的阴影滚了一下,然后也不自觉咽了下口水。何介一抚慰自己的水声骤然激烈,冷淡的五官和动作割裂,毫无波澜,不受控的喘息却委屈而慌乱:“很丑,呃...还脏,老婆别看。”
余裕静了一瞬:“对不起,打扰你发骚了。”
何介大手一分明的骨节绷着情欲的粉,下意识握紧胀大的根部,却依旧无法制止阴茎跳动着在余裕眼前射精。粘稠的白浆...余裕眼睫抖得慌乱,何介一像是真的自卑,甚至拉过被子挡住自己下身,平复喘息,声音低哑:“...很丑,别讨厌我。”
余裕思绪错乱,不知道自己抽了什么风:“其实没那么丑...不是。”
何介一半眯着眼摘下耳机,像没听见,从床头抽纸清理下身,视频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刚好停在畸形的女穴流着浓稠精液那幕,何介一还彬彬有礼:“老婆,能把我手机拿过来吗?”
余裕语气有点崩溃:“何介一,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何介一垂着眼睛在被子下动作,看起来慢条斯理,语气是恰到好处的不安:“我错了,老婆,别讨厌我。”
余裕僵持在门口:“你自己那个就,就算了,为什么不锁门?”
何介一叹了口气:“宝宝,我忍不住。”
好像他真的有多无可奈何。
“你真的是狗吗何介一,”余裕忍无可忍,甩开门往前走两步,“要不要帮你绝育,然后才能管住自己不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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