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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发制人,捏着何介一的小臂,那块肌肉硬邦邦地硌着他,余裕不自觉松了点力:“我不是故意的介一哥,你别发疯。”
何介一面无表情地垂着眼睛,脸色苍白阴郁,蒙着一层难以言喻的狂热,看起来像电影里即将暴走的黑切黑高智商连环杀人犯,余裕绷着嗓子破罐子破摔:“你别这副死样子,我让你扇回来行了吧。”
小声窝囊地嘀嘀咕咕:“小气,我也不是谁都打的。”
何介一的视线落点锁在他腼腆闭合的逼,余裕一无所觉,探着上身把侧脸往前送,弧度像一只脆弱的蝴蝶,不知死活:“你朝这儿打,来。”
何介一没动静,按着他腿根的手僵硬不动,余裕疑惑地转回头看他。
“能让我打?”语气阴冷黏腻。
余裕咬牙:“你,你别太用力...我刚刚也只是轻轻地打了你。”
其实他还想说打人不打脸,但对人对己要统一标准。
何介一放开他一边腿,抬手胡乱地揉弄他腿心,余裕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何介一的手迫切到发着颤,不是脆弱病态,是兴奋变态,顶出包皮的阴蒂就这样被用力磋磨,余裕绷着小腹,不受控地挺腰:“不是说打...呜啊!”
一个巴掌不轻不重地落在他逼上。
余裕被打得一缩,哀切地小声尖叫,他的小逼娇气,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连指头都只能吃进去半截。冷淡的巴掌扇上敏感的软肉,腿被按着合不拢,只能可怜地敞着女穴任人亵玩,何介一漫不经心地揉着他的逼,每个巴掌的间隔和落点完全随心所欲。
抚摸是温柔的,余裕殷切地挺着刺痛的下身迎合他动作。纤薄的腰身脆弱地失控起伏,还是送着小逼讨好何介一,希冀换来一点心软放过。
何介一疑惑地一寸寸捻过这团小小的软肉,看起来那么天真,却全是淫欲。
他的天使宝宝。
余裕咬着嘴唇不住尖叫,抖着的睫毛尖挂着泪珠,晶莹细碎,把何介一柔和得一片模糊,感知到的动作却相反的残忍,明明是怜惜的抚摸,偏要夹杂惩戒的巴掌,力度精巧地一点点叠加,直到阴蒂可怜得熟红肿大,直到穴口渴求得又痒又麻,好像高潮了,余裕随着掌责一下下痉挛。
“摸,摸摸我...呜,不要打啊啊...”
下身痒热得发胀发麻,好像不再是属于他的器官,但又存在感强烈得前所未有,余裕发着抖,看何介一神色认真,注视着手下随他动作缩合的小逼,再闲散地抬手施力,余裕尖声哭,颈侧连到眉梢一片情欲的潮红,抬手胡乱地去捂女穴:“不要不要...呜,不要了!”
冰冷的指腹已经变得微凉,掌风刮过,只是虚张声势,最后温柔地落在他蒂头轻点:“不要吗,”余裕点头,咬着嘴唇哭得很闷,像很想要被可怜的样子,何介一笑得很亲昵,“那就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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