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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裕按按抽搐的太阳穴,抬手牵住何介一空闲的那只手,像牵小朋友一样把何介一往电梯里带:“…脏成这样也没人跟你抢,你要就要吧。”
何介一垂头看着妻子跟他交握的手,细瘦的腕骨随着走动一晃一晃,从宽大的衣袖里露出来一截,上面还有深而重的吻痕,就这样跟自己残留牙印的手指交缠。
余裕一路牵着他,直到进了家门才撒手,何介一紊乱的气息平静了一点,除了对脏内裤的超强占有欲,看着跟正常人也没什么区别。余裕瘫进沙发里:“你去洗澡。”
何介一眼神闪烁:“要做吗。”
余裕眼皮一跳:“什么做不做,你衣服湿成这样了不换吗?”
万幸何介一家是一户一梯,上来的路上也没碰见人,否则就凭何介一这么一副刚拍完湿身诱惑的男公关尊荣...啧啧,像个被招嫖的鸭子,待会儿就要人来上门扫黄了。
何介一倔在原地:“我不想换。”
余裕换了个说法:“介一哥,你穿睡衣给我看好吗?”
何介一慢慢捻着手心的布料:“老婆,我想看你穿校服。”
穿上校服干什么不言而喻,余裕恼羞成怒:“不许跟我提条件。”
何介一面无表情地立着:“宝宝,你的老公耐心有限,在他不小小心犯错把你操烂之前,给他一点甜头好吗?”
从吃着老婆的嘴玩逼开始,何介一的下身就已经胀痛不堪,可老婆没发现,他自然也不能擅自管。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是争宠,他老婆只爱他,他当然要懂事点。
余裕偏过头吸气,他不是没发现,他只是不敢发现,但凡换条质量差的裤子,早被何介一撑坏了。他不自在地蹭蹭耳根,那里薄红一片:“今天真的不能做了...我下面还肿着,很痛。”
何介一好像有点惊讶:“老婆,我只是想看你穿,没有说要做。当然,你想做的话,我也可以。”
装什么呢。余裕慢慢眯起眼睛:“好啊,不是要做,那我以后每天都穿给你看。”
何介一顿了顿:“对不起,老婆。我确实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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