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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青羽眯了眯眼,手中利刃沿着锁骨上移至叶未晓的咽喉,留下一条细长的划痕。他前进一步,叶未晓便顺从地后退一步。这个他一手带大的徒弟早已比他高出一头,端的是一副剑眉星目、仪表堂堂的好皮囊,却已变得看似熟悉而又极其陌生起来。
之前他于一片混沌噩梦中醒来,只觉脑中钝痛不已,以至于刚从密室里逃脱出来便跌跌撞撞碰倒了床边的衣架,所幸痛觉发作的时间并不长,他才能立即杀掉进来窥探的哑奴。虽然身上武功门派绝学并未尽数丢失,但是经由方才的交手,他才惊觉自己的内力只剩两成不到,叶未晓看似对他束手就擒,其实不过是装模作样而已。而且更麻烦的是,他不能说话了。
醒来前的记忆只停留在了一把当喉划过的锋利弯刀上,他依稀记得自己当时是遭了叛徒的背刺,乌泱泱的围攻人群中,并未瞧见叶未晓的身影,也不知他这个徒弟在那时到底扮演了个什么样的角色,是救急于危难的援手,抑或真正的幕后黑手?……
叶未晓迎着唐青羽怀疑戒备的目光,丝毫不惧横在喉间的那把利刃。他坦然跪下,像是完全洞悉唐青羽心中所想,将自己是如何将其自从混乱中抢出、如何藏匿抢救、又如何血洗昆仑、夺取堡主之位等等这两年所做之事一一道来,甚至连自己乘人之危所行的那般这般也毫不隐瞒。他自诩一举一动皆为博得心之所向,更不曾生出一丝后悔愧疚,纵使唐青羽现在就将他毙于刀下,他也算是得偿所愿,再无怨言。
唐青羽耐着性子听完叶未晓的陈述,面色一时阴晴不定。他实在没有料到,这世上居然真有这样空负一身才智和武力却痴迷于情爱肉欲的蠢货,费尽心思只为一晌贪欢,真是令他感到好气又好笑!想当年他不惜叛离门派,浴血厮杀才挣得一条不见光的生路,然而何处不是逞凶斗狠、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什么“一入此谷,永不受苦”,不过是从一个囹圄跳到另一个囹圄而已!他心有不忿,便顺手拉了一个所谓名门正派之子同入沉沦,却不曾想竟因此葬送了自己半生的心血和武功。
他可真是教出了一个“好”徒弟!
唐青羽又气又恨,但是他的理智提醒着他,当下并不是为了泄愤而将叶未晓一杀了之的好时机。若其所言非虚,那么按如今形势,他已不再适宜于人前抛头露面了。
现在已没有仇人知晓他还活着,而恶人谷中也无人见过他的真实面貌,因此即使除掉了叶未晓,他也未必能立刻收回凛风堡的势力,反而很可能会再次陷入为他人作嫁衣的危险境地。既然如此……
唐青羽细细打量着依旧跪在面前的徒弟,眼前这张脸庞已完全蜕变为成熟男人的模样,然而那双燃烧着暗火的双眼却与十年前那个夜晚里的青涩面容重叠在了一起,心底不禁隐隐有一股奇特滋味油然而起。他向前踱了两步,匕首刃尖自对方下颚移到脸侧,他拍了拍叶未晓的侧脸,抬脚点踩在其分膝跪坐的裆部中央。
叶未晓愣了一下,抬眼正望见唐青羽眼里不见了恼怒,反倒浮现出探究般的玩味。因着他的房内时刻烘着地龙,又四处铺设了厚厚的地毯,因此唐青羽刚苏醒时,只披了件领口袖边缀着金丝蟒纹的青蓝色长袍,未着鞋袜也并不觉得寒冷。此时从他的视角向上看去,便望见那松垮的领口间露出胸口白晃晃的一片,隐约可见不少斑斑点点遍布其上,可不正是他昨夜恣意纵欲的杰作?唐青羽的脚也是玉雪嫩白,不轻不重地踩在他蛰伏的欲望上。叶未晓福至心灵,一时色胆包天,伸手将其握住,俯首在那赤足上落下虔诚一吻。
“师父莫怪,是徒儿不肖,徒儿只求师父赐恩泽一夜,此后是生是死,任凭师父发落。”
然而手中玉足却挣脱了去,他失意抬首,却看见唐青羽傲慢一笑,张口作了一个无声的口型。
“脱。”
叶未晓心中惑喜参半,但还是毫不迟疑地扯去上衣,露出一身扎实漂亮的肌肉线条,他继而解了腰带,正要继续往下脱,却又被唐青羽踩住了肩膀。
“别动。”
即使没有发出声音,叶未晓也准确捕捉到了唐青羽的每一个指令。他乖乖地停住了动作,屏着呼吸,眼看着他的师父伸脚撩开他的裤头,一根半硬的男根跃跃欲试地从衣带间探出头来。
唐青羽勾了勾嘴角,脚底慢慢施力碾了上去。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触感,滑腻发烫的性器紧贴着脚掌心,像一只自带意识的活物般,在略带残忍的力道下顽强地勃起。他轻踩慢碾着那不屈不挠的茎体,时而用脚趾夹住根部和囊袋发力揪扯,偾张的青筋突突跳动着,从马眼流出的透明液体沾了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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