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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都是小事。
“小事?小事会让他费这么大心思来找你?阿漇,你以前不说我也不问,可他都已经找上门来了你还要瞒着我吗?”宫乔皱眉看他,“我知道你有个弟弟,当年金陵发生的事我都知道,可我想知道的是你和江停之间发生的。”
严峫面色平静地看着他摇了摇头,把人推开些:过去那些没什么好提的,也不值得提,别问了。
宫乔郁火没来由地旺了起来,将人一把拉起抵在墙上不容拒绝地低头吻了下去,手心控着严峫脖颈强硬地抬起,牙齿磕碰在一起带来一阵酸麻也不在意,只一个劲地追着人吮,用了好似要把他拆吞入腹的力度将那张唇吻得红艳泛光。
严峫用力将人撑开,大口喘气地从宫乔手里挣开,这反抗的动作好似一个引信,宫乔拽着人一把扛起扔在榻上,发出一声闷响,继而不给严峫挣扎时机,手脚并用地将人压住,像是隐忍了太久,眼睛里都漫布了疯狂的红,“你不告诉我我也猜的出些许,你一直都不愿回应我,可是阿漇,我看着江停就能一直想着你曾经和他做过那种亲密的事,我其实很嫉妒他的,如果你不被流放,我们或许永远也不会认识。”
他低下头牙齿在严峫脖颈上啃咬厮磨,那种能够感觉到心爱人在自己身下颤抖的占有欲让他好似成了一只恶兽,只想将人全部撕碎。
严峫咬牙腿上奋力抽出在宫乔膝盖骨上踹了一脚将人侧掀开去,挥起拳就要对着那张脸落下,宫乔却突然低落地开口:“当时你中毒我就差点控制不住自己,如今那些不知哪里来的杀手又再次出现……我只觉得自己根本保护不了你……”
他抬起通红的眼眶看着人,这还是严峫第一次见宫乔露出这副委屈模样,往常这潇洒恣肆的侠客王爷都是笑嘻嘻不着四六的浪荡样,要人露出这般伤心状怕是只有严峫一人做得到了。
落在人脸旁的拳头顿住,他叹了口气起身坐在榻边:这些人都是想要杀我,你还是趁着天色还早离开吧。
宫乔焦急地攥住他手腕,“你要赶我走吗?”
----你根本不该因为我卷进来。
“可是我……”
“严峫!”
话还未说完江停便用力破门闯了进来,一直守在外头的人听见里面的动静心里便开始发慌,忍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冲进去瞧瞧,他看着在床边拉扯的两人,目光从手滑至严峫脸上,死死地盯着那张红润唇瓣好似要看出个窟窿般里头全是愤怒的火光。
当即走了过去拉起宫乔领口对着就是一拳砸在脸上,宫乔也不多话,两人顿时便扭打在一起发了狠的力气全是对对方的嫉妒和愤懑,好似要通过这一架来将数月来的委屈憋闷尽数发泄出来。
严峫一个头两个大,真是气死这个时候说不出话来,拉又拉不开急地直跳脚,最后趁着宫乔翻身将江停压在身下瞅准了时机对着人后脖颈的穴位狠狠一点,那人立时便晕了过去被江停一脚掀翻在地上。
他粗喘着气从地上站起抖落衣摆尘土,拉住严峫便要往外走,“我带你回铺子,这里不安全。”
严峫抽出手退开转身将宫乔扶起躺在床上,拿出伤药替人涂抹后才抬头安静地看向江停,手指了指茶桌边的矮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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