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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不知不觉地拉起卫衣,想为自己慰藉,但在半途中又硬生生地止住。
略尖的虎牙咬入下唇柔软的皮肉,留下半圈发白的牙印,纲吉用额头抵上冷硬的地板,随即在地面上翻转过身体。
暖橘色的卫衣随重力沿着脊背滑落,露出一截细窄的腰身,刚刚已经去过一次的臀部高高抬起,双手扒在还在瑟缩的穴口处,手指模仿着某个男人的动作,在穴口沾了沾溢出的清液,两指岔开那圈粉色的肉环,就这样探了进去。
纲吉不想牵引出身体任何感觉,伸入体内的手指动作有些粗暴,两指分开缠绵的肠肉,坚定地向入侵者所在的地方摸索着。
“列恩、好了,听话……”
少年喃喃自语着,不知道列恩是不是听到了他的祈祷,手指终于触及到了一小只被体温捂热的后爪。
‘得救了’的心思尚未冒出头,结果列恩还盘桓在那块要命的凸起上,扁圆的头部强行挤开紧窄的肉壁,在含下男人那个玩意都费劲的甬道里转了个身。
“?!”
列恩未曾察觉指尖僵住的异样,为了撑开空间,四爪还嵌在甬道的那处凸起上,用脑袋开心地贴近指腹蹭了蹭,发现对方没有反应,又用分叉的舌尖沿着指盖下的弧度,一下一下,细密地舔弄着衔接指腹的那处软肉。
要在平时,少年一定会用手圈住捣乱的列恩,对作乱者的鼻头施以食指弹击,作为惩罚只是列恩那对橙黄竖瞳的眼睛,总会牵连起纲吉在虐待小动物的负罪感,转化为‘列恩有什么错?列恩只是想和我玩而已!’的心态,把列恩安置在自己头上,最后不了了之。
但是现在的列恩还呆在那段顽皮又好动的甬道里,肉壁无法控制地收缩、绞紧着,把它强行挤压在身下的那块凸起上,深处又涌出一股热液浇在它的身上,原本干爽的鳞片底下都渗透了这恼人的潮热。
比起内里尚未平息的痉挛,外面的反应却意外地安静。
男孩跪趴在地面上,带着一头细软棕发的头颅无力地低垂着,找不到焦点的瞳孔表面,映射出自己两腿之间的画面。
短时间经历三次高潮后的性器,在最后一股稀薄的精液射出后,变成了一段无法拧紧的水龙头,腺液沿着被细舌舔开的铃口处滴下,在半空中坠出一截银线,随后在断开,落入底下那摊乳白色的液体里。
并盛中学曾有一次组织学生们去乡下的农场参观,那里有间像厂房一样宽阔的建筑,给纲吉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数头黑白花色的奶牛被分隔在仅一身宽的栏杆间隔里,狭小的空间里无法转身,也无法躺下,只能凭借四足站立着,让连接管道的仪器吸附下腹靠后的位置,红绿指示灯伴随着仪器运作的嗡鸣声忽明忽灭。
当时领头的农村主人,是如何骄傲地宣传着现代农场是如何高效、便利,以及队尾的女生窃窃私语着,这副场景如何让人感到生理性的不适等等,这些记忆本该随着那张‘并盛农场参观报告’的草草提交而忘在脑后。
然而现在同样跪趴在地面上的自己,无端的与那些奶牛们的影子重合了起来,只是下腹产出的‘乳汁’并没有被仪器收集起来,全部漏撒在了地面上,和原本溅出的水液混杂在一起,变成了一滩稀薄的奶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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