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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恪默不作声地看着他们,不多久,翟迪走过来,打趣杨恪喝水不喝酒。
“不是啤酒能喝一点,怎么也不喝,”翟迪笑着说,“酒量又差了吗?”
郁知年打开了啤酒罐,发出清脆的响声,没有马上喝,安静又好奇地看着杨恪和翟迪说话。学弟喝了口啤酒,也没开口。
实际上,翟迪经常在杨恪拒绝酒精时说些说些不好笑的笑话,但这是唯一一次,杨恪希望翟迪别说了。
郁知年没在台阶旁停留很久,他去了烧烤台,和彭清打招呼,喝掉了一整罐啤酒,把啤酒罐捏扁了,丢在垃圾桶,跟靠近他身边的学弟聊天。
杨恪觉得郁知年的脸有些红,而杨恪自己变得心情不佳。
后来他在二楼单独碰见了一次郁知年,郁知年又喝了鸡尾酒,眼神有些呆,看见杨恪却没打招呼。
到夜里时,丝毫没有令人感觉意外的,赫市开始下雨。
郁知年是没有交通工具的,而杨恪知道郁知年公寓的地址。于情于理,郁知年都该厚着脸皮来找杨恪送他回家,但杨恪看到郁知年坐上学弟的车,按下车窗和彭清说了再见。
白皙的手在雨中摆动几下,缩回车里,车就开走了,像从夜里带走一只白鸽。
三(2019.5.2)
“郁先生是什么时候回家呢?”
杨恪听见管家低声问他的助理史密斯。
“五号下午,”史密斯说,“李律师会去接他,到家的时间不确定。”
“噢,郁先生回家是要先拿放在地下室的东西吗,”管家又问,“真的要搬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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