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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砚宁再不敢乱动,老老实实躺下身,在谢徽?G目光注视下紧闭起眼。
后头便迷迷糊糊睡着了,后半夜谢徽?G从浅眠中醒来,伸手一碰身边人额头,摸到一手滚烫。
他立刻翻身而起,叫人进来点灯,借着烛光看清了身侧萧砚宁烧得发红的脸,和在睡梦中紧蹙起的眉头。
“去传太医!”
太医匆匆赶来,急慌慌地为烧得不省人事的萧砚宁诊脉,谢徽?G沉声问:“世子今日并未受寒,为何突然又发了高热?”
太医端详着萧砚宁的面色,瞥见他衣领处露出的艳红印记,心头一跳,硬着头皮问谢徽?G:“殿、殿下,您与世子,是否行过那欢好之事?”
谢徽?G语气略冷:“有何不妥?”
太医结结巴巴尴尬解释:“男子不同女子,房事之后须、须得弄出来清洗干净,世子初次承欢,或是不适,下、下回注意些,最好不要留在里头,或是即使弄干净了,应当、应当不会在这样……”
谢徽?G面色铁青,沉默须臾,他道:“孤知道了,你开药吧,今日之事不得说出去,也不许禀报给陛下和君后。”
太医喏喏应下。
后半夜谢徽?G守着萧砚宁没再睡,不时帮他换冷帕子冰敷额头。
快天亮时萧砚宁周身热度终于降下了,从昏迷中转醒,一眼看到靠在身侧正闭目养神的谢徽?G。
谢徽?G随意披着外衫,长发披散,闭着眼、眉目沉静,没了昨夜逼迫他时的盛气凌人,萧砚宁恍惚片刻,身子一动才觉浑身酸软提不起劲,再狼狈抬头,谢徽?G已经睁开眼,正垂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醒了?”谢徽?G手抚着他面颊,“还是有些烫,你怎么这般没用?”
萧砚宁强撑起身体,伸手拉了拉自己凌乱的中衣前襟,刻意不去想昨夜种种:“有劳殿下了……”
“这次是孤的错,下回会注意。”
谢徽?G并不吝于认错,将太医说的话转述给他。
萧砚宁脸烧得通红,听罢一个字都接不上,谢徽?G道:“第一次难免有不适,以后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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