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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迎一委顿下去,额头抵着李栖的肩膀,朝他寻求安慰。
李栖拍了拍他的肩,道:“这个样子不用干涉吗?”
“他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徐裴道:“当然,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可以直接拒绝他。”
李栖没拒绝,陷入情绪旋涡的杭迎一可能很痛苦,能帮忙的地方李栖可以帮一把。
他们坐在落地窗边,窗外下着大雨,大雨冲刷着玻璃,只能听到哗哗的声音。
四个人一边玩牌一边闲聊,杭迎一和李栖谈论画作,虽然李栖不太懂,但是杭迎一兴致很高,说激动了,嘴里的话夹杂着法语和意大利语。
章从致和徐裴谈论前段时间顾家晚宴的事情,主要谈论顾家小儿子明嘉玉。
“明嘉玉上面的哥哥姐姐不少,只有他进了公司,其他人能愿意?”章从致道:“我看顾家别墅这几天就没消停过,昨天,顾家老五进公司了,跟明嘉玉对上,那可是一点脸面也没给人留。”
他边说边感叹:“我还以为这个明嘉玉能是个人物,结果照面就跪,虚张声势。”
徐裴端着咖啡,“年纪小,势单力薄,成川都不用直接出面,其他的顾家人就足够他焦头烂额了。”
章从致放下柠檬茶,道:“我说呢,顾老五怎么敢进公司,原来是顾成川授意的。”
他看了看牌面,出两张对,立刻被杭迎一截住,把那一手牌都出光了。
杭迎一嘲笑他,说他投资失败,牌运也不济。章从致倒还很淡定,撂下牌说最近确实不顺,大大小小的事都不如意。
他提起徐裴的倒霉学生,实验失败,在实验室求神拜佛。
“要不,咱们也搞点迷信活动?”章从致道:“杭迎一年初不是在一个寺庙里休养吗,哪天有空咱们去烧烧香,求个转运珠什么的。”
李栖想想自己倒霉的工作,又想想堂弟受伤的腿,觉得很有必要。
正说着,顾成川到了。
他是来接李栖的,走进别墅,西装还穿的很笔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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