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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车就来了,虞靖西径直上了车。
钱墨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虞靖西刚才是在……夸他?
早上的记忆忽然在此刻涌入脑海,半梦半醒之间,钱墨得到了来自虞靖西的一个吻。虞靖西的手是热的,嘴唇也是热的,贴上来的时候带着一点潮湿的气息。
钱墨心如擂鼓,在新西兰微凉的春季里感到一阵燥热。
今天的工作安排得还算轻松。
他们到了牧场,对方的负责人和翻译已经等着了。简单地打了招呼之后,对方便领着众人分了两辆四面镂空的电动小车在草场上行进。
草地空旷,一眼望去全是绿色,有着高高低低的起伏,外部拦着一道长长的木栅栏,远处是连绵的山坡,都顶着雪色的白帽。山顶的雪化了汇成小溪,蜿蜒地穿过牧场。
翻译给他们介绍:“我们牧场在养殖方式、动物道德规范及员工健康与安全等方面都有着苛刻的标准……”
钱墨听了个开头,问:“我可以录音吗?之后写稿子可能用得上。”
“可以。”
钱墨从兜里掏出录音笔,拿了一个小本子记了些关键词。
“……这里环境纯净,牧草不曾使用任何杀虫剂和化学肥料,羊群饮用的水源来自于山上自然融化的雪水……养育了近万只奶绵羊,年产量可以达到……”
钱墨偶尔打断问些问题,翻译也都一一作答了。谈话间,他们小车就遇上了一群正在小溪边上喝水的羊群。
“下来看看。”翻译招呼道。
羊群里有几只刚出生不久的小羊,有点怕生,钱墨走近了,就躲到母羊身后,冲他咩咩咩地叫。
钱墨问:“我可以摸一摸吗?”
“随意。”翻译从车上给了钱墨一把牧草,让他去喂。
钱墨抓着牧草,走到小羊边上蹲下来,小羊在他身边嗅了嗅,怯生生地走过来,就着钱墨的手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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