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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陈泊桥托着章决的臀,将他抱起来,让他后仰,平躺在沙发上。
陈泊桥自上方看章决,有很短暂的一秒钟,章决想起了他们第一次做爱的情景,因为当时也是这样的体位,而陈泊桥甚至不愿吻他。
但在在含氧量稀薄的森那山顶,比情趣旅馆的电动床跟简陋的沙发上,陈泊桥的眼神变得这么温柔,就算是章决都不会错认,因此在下一秒,章决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陈泊桥撑开章决的身体,缓缓进出。章决由陈泊桥摆弄着,把腿折起来。
也许是怕弄伤章决,或是想循序渐进,陈泊桥做得并不算很激烈,只是掰着章决的腿,持续地进出。过了一会儿,章决的生殖腔像是因为尝到过甜头,没有了从前的生涩,自然地向陈泊桥打开了。
陈泊桥好像也有些难以控制,他把章决的腿根抓得很疼,不断顶送,液体从连接的地方被挤出来,房里只有肉体交缠的声音,与章决断续的呻吟。
他们太久没做,章决很快被陈泊桥操得射了,粘稠的精液弄得肚子和肋骨一片狼藉,章决失力地张嘴喘气,又被陈泊桥堵上了唇舌。
射在生殖腔里的成结带给章决缓慢的胀痛,章决小腹紧抽着,狭小的生殖腔被捅捣得松软,装满了精液,看着自己的下腹被顶起不明显的曲弧。
章决看了一眼,移开了目光,但陈泊桥还是看着,还伸手罩住了,轻按了按,章决让他按得四肢发酸,忍不住叫了一声,又很轻地叫陈泊桥名字,陈泊桥才停了手。
章决闭着眼,感到陈泊桥啄吻自己的后颈,而后渐渐下移,来到已经平整的伤口。
又过了少时,有牙齿磕碰到了章决腺体外的那层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海盐与松香混进了苦杏的气味之中。
陈泊桥的标记像一种拥有理性的兽欲,一场漫无边际的山火,将章决短梦里留下的失落和无望烧灼了起来,浓烈的烟雾蔓延着,蒙上眼睛,扼紧咽喉。
章决将自己彻底地、毫无保留地交付出去,再在陈泊桥的吻、性和爱中重得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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