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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莲生说:“这事简单,你去找应知礼,他会代为传达。”
“应知礼?”白情的好奇心又忍不住浮上来了,“所以说,你从来没有和景女士直接对话?每次都是通过应知礼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也怪不得应知礼可以搞恶作剧,给征婚对象加上容貌要求。
不过,这也足以证明景莲生心里最信任的活人是应知礼,这份信任甚至越过了与景莲生有血缘关系的后人。
这叫白情更加吃味了。
他必须要越过应知礼!
因此,白情立即拿起绿茶的腔调挑拨离间:“怪不得景女士会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要求呢?我还以为是您的趣味呢!原来是加上了应老师个人的理解啊。”
白情既然是阴阳两界活尸,在阴阳怪气上自然很有一套。
景莲生听了,脸不改色,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了。
但白情知道自己肯定是有机会的,毕竟,景莲生之前表示对白情这张脸不满意,还吐槽了应知礼有“上不了台面的爱好”,这就表明景莲生对应知礼这位人间代言人早有不满。
只要白情继续延续乖巧伶俐的人设,很容易就能把应知礼踢下去,取而代之成为景莲生最信任的活物!
白情笑了笑,说:“再说,我看应老师好像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急起来都不知上哪儿找他。不如这样,咱们省掉这个中间环节,您给我一个信物,让我直接去找景女士说明状况,那不是更简单吗?”
白情说着,白情目光炯炯地望向景莲生,同时尽力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清澈见底、毫无心机。
然而,这样的白情,却让景莲生不自觉地错开了眼。
要说平时白情挤眉弄眼、大哭大笑的表情倒也罢了,可偏偏在他这样沉静无言、眼神清澈的时候,竟与某个人惊人地相似。
那种熟悉的感觉,如同一根细小的针,轻轻刺入景莲生的心底,让他一时有些恍惚。
景莲生微微侧头,避开了白情的目光,语气疏离:“也好。”
说罢,景莲生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玉蝉,递给了白情:“你拿过去,她就知道了。”
白情接过玉蝉,仔细打量,可判断这是一块陪葬品。这倒不奇怪,但从这沁色来看,这枚玉蝉绝非近代之物,而是至少有着上千年历史的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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