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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爹爹是嫉妒我与砚宁能如此一帆风顺在一块,故意撺掇父皇给我们制造麻烦吧,”谢徽?G弯起唇角,讥诮道,“小爹爹好小心眼啊。”
谢朝渊嗤了一声这死小子,皱眉道:“你当我吃饱撑的,这是你父皇的意思,你现在心太野了,满脑子情情爱爱,他要你收收心,别忘了自己本分是什么。”
再又酸溜溜道:“你父皇可不是你这样的,无论何时,摆在他心里第一位的始终是江山社稷。”
谢徽?G点头:“小爹爹果然还是嫉妒我,砚宁心里第一位的却是我。”
其实真要当着萧砚宁的面,他并没有那般自信说这话,但不妨碍拿来呛一呛谢朝渊。
谢朝渊果然阴了神情,再说下去估计要翻脸了,谢徽?G见好就收,赶紧请罪:“儿臣说错话了,小爹爹勿怪。”
僵持间,谢朝泠自后殿出来,察觉到他俩之间这剑拔弩张的气氛,略微奇怪:“这又是怎么了?你俩怎么每回单独说话不几句就要吵起来?”
谢徽?G上前请安,与他解释:“是儿臣说了不好听的话,惹了小爹爹不高兴,儿臣正与小爹爹请罪。”
谢朝泠目光转向冷着脸的谢朝渊,谢朝渊别开眼,他略略无奈,再问谢徽?G:“你昨夜当真出宫了?”
谢徽?G:“……没有下次了。”
谢朝泠“嗯”了声:“以后每日功课再加一倍,下去吧。”
谢徽?G苦了脸,像只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退了下去。
他父皇先前分明听到了他挤兑小爹爹的那几句话,故意帮小爹爹出气整他吧,也只有他小爹爹才觉得父皇心里第一位的不是他自己。
果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当日,萧砚宁便收到了谢徽?G派人送来公主府的信。
谢徽?G在信上说他之后当真不能再出宫了,但会每隔几日叫人送信、送些东西过来,唠唠叨叨地叮嘱萧砚宁要按时吃饭,药膳还得吃着,用这一年的时间好生调理身体。
萧砚宁看罢有些好笑,又有说不出的酸涩涌上心头,于是也提了笔,认认真真给谢徽?G回了封信。
他也一样,在信里叮嘱谢徽?G听陛下和君后殿下的话,将心思放回正途,不要叫外头人小瞧了他这位储君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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