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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出村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但因为选择的并不是以往的旧道路,而是新近开发的一条新路,因此这道路两旁还长着茂密的草丛,和密集的高大树木。也正因此,若是有什么东西落在草丛中,是不可能将光线从这密集的障碍中发射出来的。事实却是,这光线分明来自草丛。
曲峥寅从护在他们左方的兽人中穿过,走在这条本就不宽敞的小路的边缘。此时突然有一种奇妙的预感闪现在他的脑海里,那是极特殊的感觉,它告诉曲峥寅,与他息息相关的事物,就在这一片地方,这感觉虚无缥缈,却又显得十分真实。
这倒是有趣,曲峥寅微微眯起眼睛,俯下身,拨开身前的杂草,细细的看着地面。
可是地面上覆盖着层层的枯黄的树叶和杂草,什么都看不清,曲峥寅扒着草丛往里面走了几步,软软的地面没有伤到他的脚,但杂草长长的叶子却不慎在他白皙的小腿上拉出一道长长的伤痕。
烦闷的情感在他的胸口积郁,曲峥寅随手扒拉了两下草丛,也不去翻找地面,无法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本就是一件让人烦闷的事情,而另一个凭空产生在他胸口的那股催促他的情感更促进了这感情的蔓延。曲峥寅也不在乎自己会不会受伤,抓紧一大把草叶,狠狠的拔起。
他并不是皮糙肉厚的兽人,这草叶也不是现代社会中柔软不伤人的,这草还未能拔断一根,就见他的手掌迅速向上滑去,浅浅的血红色覆盖在草叶的边缘,疼痛感从微弱变得强烈,曲峥寅眼角的血红色轻轻的扩散着,似乎又要占据他的眼睛。疼痛刺激着曲峥寅的大脑,就连那虚弱的痴情蛊都在轻轻的颤动着,曲峥寅咬着牙根,不自觉的扯开嘴角,狰狞的看着眼前的景物。
就在他将要更深的伤害自己的时候,一双手从旁边抓住了他的手,制止了曲峥寅的自残行为。曲峥寅扭曲着一张脸,猛地转头看向来人,只有乐尧皱着眉头看着他,心口的烦躁和愤怒还未能发泄出来,就被他强硬的按了回去。无论曲峥寅如何发疯,也不想让这些事被至亲的人看到,伤到自己也是伤害他们。
然而乐尧什么指责都没说,他甚至轻轻笑了下,伏在他耳边说道:“如果你无法纾解自己的心情,可以选择任何事情去做,但惟独,不能伤害你自己。伤害其他人也好,破坏身边的东西也好,峥寅,我只希望你改掉伤害自己的习惯。”
曲峥寅看着他,不觉眼底有一抹迷茫。也许他并不知道自己所谓的发疯究竟是什么,那是他心中积郁的浓烈的情感无法抒发,而他又懦弱的无法面对这个世界,即使他表现得与这个世界多么融洽和谐,他也不过是一个胆小鬼,胆小的只能用伤害自己的方法来解脱自己。
曲峥寅感觉自己的手被乐尧轻轻打开,一双柔软的手指轻轻抚在他的伤口周围,乐尧的声音清亮而柔软的在他耳边响起:“伤的不深。找东西什么的,还是让兽人们做吧。”
曲峥寅低低的应了一声,然后收回自己的手,转身看向身后那些等待着他们的兽人。在这个世界里,雌性和雄性的分工明确,一个负责狩猎,一个负责采集和家务,可因为整体而言雌性的数量较少,还负担了繁衍的任务,因此雄性要照顾雌性已经成为这个世界的潜规则,曲峥寅对于指使这些兽人毫无心理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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