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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中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黑点,音鸟那鲜艳亮丽的身影正飞过来,曲峥寅裂开嘴巴,欢乐而疯狂:“你还好吗!小宝贝~”他从莽的背上跳了下来,向前走了几步,张开双手敞开环抱去迎接这身姿优美,叫声动听,却蕴藏杀机的小身体。
那血色的瞳孔中逐渐映出了斑斓的彩色,音鸟乖巧的投入了曲峥寅的身体里,它一动不动地收紧翅膀,静等这个操控着他的男人的驱使。
“美丽的鸟儿啊~可悲的鸟儿啊~”曲峥寅咏叹着,痴情蛊强烈的震颤着,发出嫉妒强烈的情绪。这情绪实在太过强烈,就连以兽型站在他身边的莽都开始微微抖动着身体,喉咙里不适的传出唔唔的声音。
曲峥寅转过头轻轻摸着银狼的头部,眼中又开始出现兴奋激动的光芒:“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莽,我知道了。只要将我的情绪依附在虫子上,让这情绪依附在它的血液上,那么激发狂化的效果就会被几句的扩大!”他转而抚摸怀中的音鸟,用甜腻的声音轻轻的劝慰着,“乖,宝贝不要慌,你也讨厌这些兽人吧,明明你们什么都没有做,他们却要为了自身的利益追捕你们。”音鸟在他怀里无力地蜷缩着,它身体中的子虫将从本体传达过来的感情深入血脉,“去吧,去那个村子里吧,那些讨厌的兽人,就让他们疯狂吧。”
音鸟抽搐着,它不是人,也没有那么多感情,强行灌输在血脉中陌生的情感每分每秒都像是在激发着一种奇妙的力量,这力量好似在绚丽的羽毛外添上了更多的光辉,月光下熠熠生辉。
曲峥寅将它举过头顶,眼中满是迷恋的神色:“走吧走吧,前面便是你的目的地。”
音鸟伸展开翅膀,先是微微扑扇了两下翅膀,从他的掌心飞起,发出一声清亮婉转的叫声,随即直直的朝固部落那高高的木头围墙守护之处飞去。曲峥寅闭上双眼,细细感受着子虫的气息,他身边的莽微微颤动了身体,丰沛的情感是由痴情蛊母体直接传到子虫身上,然后控制住音鸟这种小动物,然而身怀子虫的并不仅仅是一只音鸟,还有莽。
几乎被遗忘的在另一个时间里被种在莽的身体内里的子虫,在这个时间内同一刻被曲峥寅察觉的子虫,一直反应微弱,现在由于距离太近,母虫又散发出强大的情绪,或多或少的也被牵动起来。
莽低吼一声,身体猛烈地抽搐起来,高高的扬起头,暴虐的血色渐渐浸染这双兽瞳。曲峥寅听到了身后的异常,子虫并没有传达给他对方有任何敌意,他转过头,月亮还低低的挂在夜空,光芒并未达到极致,在这冰冷清亮的光芒中,白狼像是在静止的燃烧,兽目圆瞪,鲜红的兽口对着夜空大张着,四肢牢牢地定在地上,与曲峥寅如出一辙的血红色,正深深浸染着他的瞳孔,以及他的大脑。
听说,瘟疫兽人发起疯来是不分敌我的。曲峥寅靠近他的身体,白狼的银色的皮毛仿佛永远是那么的干净柔软,带着清香的味道,兽性的莽也要比他高出一头,曲峥寅便踮起脚,探出一双手,抚摸着白狼颈部的皮毛。
然而他并没有停止负面情绪的产生,那些激烈的感情不停地浓缩然后传达到音鸟的身上,也同时在刺激着莽的精神。莽,本就是一个瘟疫兽人,他能够成为一个正常的兽人,全来自于子虫的安抚,当安抚转变成疯狂,借此保持清醒的他又会怎样?
曲峥寅踮起脚,抱着白狼的脖子,将脸深深的埋了进去,他闭着眼睛,安静的等待着莽的变身。也许他在庆幸,对于这个部落,这个世界还是有那么一丝的留恋,然而又有强烈的仇恨告诉他,只有当这些对瘟疫兽人的歧视消除,才能让他这些年经受过的歧视与嘲弄解除。他甚至在想,这也是对轮回中无数次的悲哀的过往在报复。既然所有的世界都在伤害我,那就让我伤害整个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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