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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已经查清楚了,是您二叔找的人,命令就是下死手。在警察局的那些替罪羊应该会直接把罪行揽下来。”景凛递上一支烟,余砚舟正用丝绸帕子擦拭指尖的血迹,我骨节分明的手指接过烟,火苗跃起的瞬间,映亮起他颌下的淤青。
深吸一口烟,白雾从他微眯的眼尾漫出,在夜风中凝成细碎的水珠。他倚着雕花栏杆,望着楼下渐行渐远的身影,腕表时针扫过十二点整。
“明天去会一下我的二叔。”烟蒂被碾灭在雕花栏杆上,烫出焦黑的印记,“汇合起那群老家伙,就说...我想他们了。”眼神冰冷微笑着说出。
“把那两个废物丢到基地地下室,不用回来了,直接发回底层。”说完,余砚舟往房间内走去。
让一旁的景凛狠狠的打了个战栗,眼前还残留着景风和景骁被拖走时的惨状
——两人鼻青脸肿,景风的胳臂一诡异的角度扭曲着,那是少爷徒手掰断的;景骁嘴角倘着血沫都是余砚舟铁拳的‘杰作’。此刻余砚舟语调轻缓的话语,让景凛想起地下室的那些刑具,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喉结不住的上下滚动。
要说景风确是办误了差事,但惩罚已下。错误在两人从门外闯进去的瞬间,见余砚舟并无危险也未及时退出,反而留在原地,惹得余砚舟好不容易被秋安平息怒火蹭的烧到了两人身上。
不知情的秋安正满心欢喜的与谷云道别。
推开门,屋里一片亮堂,秋安往梵青一步步走过去,上下打量着站在厨房的梵青,“去哪了安安?”还没等秋安说话,梵青先发出疑问。
秋安不免心中一阵对比,看到余砚舟那无事般的样子又往前瞧了瞧梵青,果然是没有受很严重的伤,看来两人的武功都差不多,刚刚在一旁观战的秋安看打的那么激烈还以为他们都会在医院躺个十天半个月的呢。
余砚舟只是下颌淤青和嘴角犯出血丝,梵青身上充满沐浴露的香味,应该是在她回来之前洗了一遍了。彻底凑近后发现梵青额角处红肿的可怕,应是被肘击或者拳击的,不禁抬手抚上“你这怎么了?那么肿。”
“没事,怎么那么晚回来呢安安?”梵青拿下秋安的手在嘴边亲了亲后捂在心口。
两人离得很近,气息混合在一起,秋安不自在的说:“我重新找了个兼职,只不过是晚上上班的,干到开学我就不干了。”
想抽回的手被抓紧,反被抱在怀里。“安安,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梵青下巴低着秋安的脑袋,又再次对秋安深情的说。
夏日的蝉鸣在外像煮沸的浪潮漫过纱窗,树影斑驳落在地上,映照出在室内拥吻的两人。
秋安躺着床上,抬头看着天花板,虽不知昨晚的的梵青在突发奇想什么,但他是彻底不和秋安分房睡了,死皮赖脸地粘着秋安,甚至于对于秋安提出的同床约法三章也无条件的同意。
秋安心想:难道是昨天打架被打击到了?
“第一,睡觉时必须保持三十厘米的安全距离!”秋安举着手机的备忘录说着思考了一小时想出的约法条例,梵青跪坐在床垫上,脑袋凑过来时发梢扫过我脸颊,“那你梦游怎么办?”说着突然伸手想把我搂进怀里。
秋安往后一倒,“第二,每人一张被子,各自盖各自的!”挣扎着从他的阴影下爬出来。他歪头笑,睫毛在台灯下透出扇形阴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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