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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2页）

店员带他们来到靠窗的一个位子，成羽低头一看，座位上坐着一个女生，正在低头翻菜单。她穿着白色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纤细的手腕，下身是条黑色长裤，勾勒出修长的腿，气质清冷又带着点知性的优雅。她的长发披散在肩头，发梢微微卷曲，皮肤白得几乎透明，五官精致得像一幅画，眼眸清亮如水，嘴唇饱满红润，整个人像一朵高岭之花，孤傲而美丽。她抬头的一瞬间，和成羽的目光撞上，两人都呆住了。

成羽愣在原地，心跳猛地停了一拍，低声说：“操……” 那张脸太熟悉了邮轮上那个冷艳又顺从的小璐，那个让他魂牵梦绕又失之交臂的女孩，此刻就坐在他面前。她的眼神先是疑惑，随即闪过一丝震惊，低声说：“你……” 桃画站在旁边，低声说：“璐璐姐，这是我男朋友，成羽！” 可她没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异样，成羽和小璐对视着，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像潮水般将他淹没。

第0023章 重逢-第二十三章：餐厅的交谈与隐秘的交锋

餐厅内的灯光柔和，暖橙色的壁灯洒在木桌上，映出一圈圈温馨的光晕。成羽站在橙璐的座位前，心跳还未平复，脑海里像被掀起了一场风暴。小璐那个邮轮上的小璐，竟然是桃画的姐姐橙璐。此刻，她就坐在他面前，低头翻着菜单，五官精致如画，长发披散在肩头，白色衬衫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黑色长裤包裹着修长的腿，气质清冷而疏离，和邮轮上那个被他调教得满脸潮红的女孩判若两人。他深吸一口气，按下心底的异样，低声说：“宝贝，坐哪儿？”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刻意掩饰的平静。

桃画没看出两人之间的微妙气氛，兴奋地扑到橙璐身边，娇小的身影像只雀跃的小鸟，低声说：“璐璐姐，好久没见到你了！我好想你！” 她的声音清脆，带着点撒娇的尾音，扑过去搂住橙璐的胳膊，短发蹭着她的肩膀，像个黏人的小妹妹。橙璐低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低声说：“我也想你，小淘气。” 她的声音轻柔，带着点宠溺，却在抬头瞥见成羽时，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迅速掩去。

桃画拉着橙璐坐在一起，低声说：“璐璐姐，你坐我旁边！” 她转头看成羽，低声说：“爸爸……” 话刚出口，她愣了一下，脸颊瞬间红透，赶紧改口：“学长，你坐对面吧！” 她的声音急促，带着点羞涩，手指不自觉地捏着裙摆，低头不敢看他。成羽挑眉，低笑了一声，低声说：“宝贝，差点露馅了。” 他拉开椅子坐下，低头掩饰嘴角的笑意。橙璐听到“爸爸”两个字，表情在一瞬间大变，眼眸猛地一缩，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可她迅速恢复平静，低头翻菜单，低声说：“画画，你要点什么？”

成羽低头看着桌面，心底却翻江倒海。他偷瞄了一眼橙璐，她的手指捏着菜单，指节微微发白，像是强压着什么情绪。他低声说：“随便吧，我吃什么都行。” 桃画低头翻着菜单，低声说：“学长，那你要牛排还是意面？这儿有个黑椒牛排看起来不错。” 她抬头看他，眼里满是期待，橙璐低声说：“那我也要牛排吧。” 店员走过来，低声问：“请问要点什么？” 桃画低声说：“两份黑椒牛排，一份海鲜意面，再加一瓶红酒。” 店员点头，低声说：“好的，请稍等。”

饭菜端上来时，餐厅里弥漫着牛排的香气，红酒倒在高脚杯里，泛着深红的光泽。成羽和橙璐都有些心事重重，尽量避开对方的目光，低头切着牛排，刀叉在盘子上发出轻微的“叮叮”声。桃画却心情极好，叽叽喳喳地跟橙璐聊天，低声说：“璐璐姐，你这学期交换去哪儿了呀？” 橙璐低声说：“去了法国，巴黎。” 她的声音平静，带着点疏离，低头喝了一口红酒。桃画眼睛一亮，低声说：“哇，巴黎！那你是不是吃了好多甜点？” 橙璐低笑，低声说：“嗯，吃了不少，马卡龙挺好吃。”

桃画低头咬了一口意面，低声说：“璐璐姐，你现在还跟那个渣男男友在一起吗？” 她的语气随意，像在聊家常。橙璐愣了一下，低声说：“早分手了。” 她的声音冷了几分，低头切牛排，刀锋划过肉面，发出轻微的“嗤”声，低声说：“我现在彻底跟他断绝来往。” 成羽低头喝了一口红酒，心底泛起一丝涟漪，低声说：“哦？那家伙挺烦人的吧。” 他的语气试探，目光不自觉地扫向橙璐，发现她的眼神似乎往他这边瞟了一眼，又迅速移开。

桃画低声说：“是因为你在邮轮上的经历让你下定决心的吗？” 她的话像一颗炸弹，扔进安静的餐桌。成羽和橙璐同时脸色大变，成羽的手指猛地攥紧酒杯，指节发白，橙璐低声说：“画画，别说了！” 她的声音急促，带着点羞涩和慌乱，伸手拉住桃画的胳膊，低头不敢看他。桃画笑嘻嘻地低声说：“好吧，不说细节！” 她转头看成羽，低声说：“学长，就是璐璐姐寒假坐邮轮玩，在船上发生过一段很刻骨铭心的浪漫回忆呢！” 她的语气天真，带着点调皮，像在分享一个有趣的小秘密。

成羽低声说：“是吗？”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掩饰的平静，低头喝了一口红酒，喉结滚动了一下。橙璐低声说：“嗯……过去了。” 她的声音轻得像风，低头切牛排，手指微微颤抖。桃画低声说：“你们好可惜呀，当时姐姐为什么不告诉那个男生你的身份？” 她歪着头，眼里满是好奇。橙璐愣了一下，低声说：“我当时心很乱，想靠近又想逃离。” 她顿了顿，低声说：“而且那时候我还没跟男友分手，觉得有负罪感。”

桃画低声说：“可你最后不是还分手了？” 橙璐低笑，低声说：“是啊，自从邮轮回来，我对他的感情就完全消失了。” 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点自嘲，低声说：“他再来纠缠我，想继续，我不再有不忍心，只觉得他可笑又心烦，直接跟他分手。” 她顿了顿，低声说：“然后马上出国交换，也避开他来骚扰我。” 成羽低头听着，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低声说：“那挺果断的。”

桃画天真地低声说：“那姐姐你现在单身了，能不能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男生的联系方式呀？” 她的语气满是期待，像个小媒婆。橙璐愣了一下，低声说：“没必要了。” 她的声音冷了几分，低头喝了一口红酒，低声说：“有的人错过就是错过了。” 她顿了顿，低声说：“画画，说说你最近画的图吧。” 她的语气刻意切换话题，低头看桃画，眼里闪过一丝掩饰。成羽低头切牛排，总觉得有一道灼灼的目光隐隐盯着他，像针一样刺着他的皮肤，可他抬头时，橙璐却低头喝汤，神色平静。

不一会儿，橙璐低声说：“我去趟卫生间。” 她起身，白色衬衫勾勒出她纤细的背影，脚步平稳却带着点急促。成羽低头喝了一口红酒，心底的涟漪越扩越大。桃画凑过来，低声说：“爸爸，我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不许乱说哦！”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像个小间谍。成羽挑眉，低声说：“什么秘密，宝贝？” 她低声说：“我听璐璐姐讲了她在邮轮上被那个男生调教的很多细节，也是因为这个，我第一次对SM有了概念和好奇心。” 她顿了顿，低声说：“后来你调教我的时候，我就没抗拒，还愿意配合。”

成羽愣了一下，低声说：“操，她跟你说了？” 他的声音低沉，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低头喝了一大口红酒。桃画低声说：“嗯，她说那段经历很特别，让她又害怕又着迷。” 她的语气天真，带着点崇拜，低声说：“爸爸，你不会乱说吧？” 成羽低笑，低声说：“放心，宝贝，我嘴巴严。” 可他心底却翻江倒海，邮轮上的画面像电影一样在他脑海里重播橙璐跪在他面前含鸡巴的羞涩，她被操得满脸潮红的顺从，还有她冷漠转身时的背影。

一会儿，橙璐回来了，成羽低头一看，她的脸上带着点水痕，眼眶微微发红，像刚洗过脸，低声说：“抱歉，久了点。” 桃画低声说：“璐璐姐，你怎么了？” 她的语气关切，伸手拉住她的胳膊。橙璐低笑，低声说：“没事，就是有点热，洗了把脸。” 她的声音平静，可眼底的红晕却藏不住。成羽低头喝了一口红酒，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猜测，低声说：“吃饱了吧？”

桃画低声说：“嗯，吃饱了！要不我们仨去看电影吧？” 她的语气兴奋，像个天真的小女孩。成羽讪笑了一声，低声说：“宝贝，今晚突然临时有点……” 他正想着怎么劝她换个想法，桃画忽然低声说：“惨了！” 她掏出手机，低头刷了几下，低声说：“我看聊天群消息，今天晚上有个大作业deadline，我得赶快回系馆赶工！” 她起身，低声说：“爸爸，我走了！” 她凑过来，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低声说：“你之后把璐璐姐送回P大，不许对她起歪心思哦！” 她的声音娇嗔，带着点警告，然后背起包，蹦跳着跑了出去，裙摆飘动，像只雀跃的小兔子。

餐厅里安静下来，只剩成羽和橙璐面对面坐着。成羽低头喝了一口红酒，低声说：“她跑得真快。” 橙璐低声说：“嗯，她一直这样，风风火火的。” 她的声音平静，低头切了一块牛排，可刀叉在她手里微微颤抖。两人一时陷入沉默，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尴尬和张力，像一根绷紧的弦，随时可能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