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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时机缘巧合,刑鸣与洪万良照过一面,感觉就是家里一位长辈,朴素,慈蔼,春风和煦。
尽管身上压着一个男人的重量,虞仲夜仍轻松地抬高一条腿,将膝盖顶入刑鸣两腿之间,反复挤压摩擦他的性器。刑鸣很快勃起,裤子前头撑起一块高地。
喘息声渐渐粗了,虞仲夜冷不防地将他揽近,低头咬了一下他的乳头,他便轻轻喊出一声。
老林只当听不着,看不见,继续说:“可洪书记那里怎么交代?再不让少艾回国,他怕是得跟你拼老命了。”
“老先生能活到那天再说吧。”虞仲夜手指滑过刑鸣腰侧,又摸进鼓囊囊的裆部,解开他的裤链。
但刑鸣仍在走神,心想,这翁婿俩的关系果如传言一般,不太好。
许是知道刑鸣在想什么,虞仲夜掰正他的下颌,以目光警示:“不该想的,别想。”
刑鸣当真不敢想了,任虞仲夜啃吮他的乳头、抚摸他的肌肉、玩弄他的性器、揉捏他的臀瓣,忽温存忽暴力。刑鸣在舒服时娇喘,疼痛时呻吟,媚态横生,完全置老林于不顾其实多半是故意。你让我难堪委屈不痛快,我便也卯足劲儿地恶心你。
但沿途路过书城,刑鸣突然清醒,吩咐老林把车停在路边。他使劲挣开反绑双手的长袖,迅速将衣服穿好,三步并两步地跑进书城,买了三本与数学建模相关的书籍。重新回到车上,小心翼翼地跟身边人打商量:“老师,我晚上得把这些书都看了。”
言下之意是不想跟着虞台长回家,但虞仲夜冷淡地回应:“去我那儿看。”
没有插入与抽送,照样让人欲生欲死,刑鸣在车里被虞仲夜频繁手淫,玩得内裤湿透,腰酸腿软,龟头上的小孔射不出精液以后,仍滴滴答答地流出清亮液体,失禁似的。
宾利回到别墅,刑鸣扶腰下车,脸上堆着笑,心里愤愤然,若这老狐狸生得没这么英俊,这样的行为简直就是猥亵。
想着羊入虎口,这一夜肯定不得安生。刑鸣沐了浴,换了衣,一边在虞少艾的书桌上啃那些建模实例,一边等着虞台长再次兽性大发。
想起那个一切失序的暴雨天,他劫后余生,仍心有余悸。
子夜十二点敲过,虞仲夜练完书法,自书房走进儿子房间。
见刑鸣仍在灯下奋笔疾书,问他:“想采访那个崔姓的学生?”
虞台长目光如炬,刑鸣只得承认,对方还没点头,自己正曲线救国呢。
虞仲夜眼底波澜不惊:“你这是浪费时间,审片组过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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