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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升举着相机拍闻昭潮红迷离的脸,拍他腰上狰狞的指痕,江升兴奋得全身颤抖,他狂热地抚摸着闻昭青紫的身躯,这是他的阿芙洛狄忒。
闻昭嘴里的呻吟声暗哑带着哭颤,江升更加兴奋,他用相机去拍闻昭咬痕满满的臀部,他沙哑地说:“昭昭把腿打开。”
闻昭颤抖地向他打开胯,江升匍匐在他的腿间,他举着相机的手都在颤栗,他用眼睛注视着那个淫欲源泉,阴户上的肉唇被肏弄得向两边撕裂分开,他举着相机拍了下来。
闻昭听到了窗外野猫的尖利刺耳的嘶叫声,看到了潮湿又散发着腥臭的青苔,黏糊地粘在刺槐树上,如同青色瘫软的鼻涕虫。
“不要。”他咬着手指拒绝着江升的舌头。
江升掰开他的腿用舌头舔着那湿淋淋的阴穴,他把流出来淫水舔食干净。闻昭哭得打颤,灼热的瘙痒带着刺痛的饱胀感从下体传来,他用脚踩在江升的脸上要把他推开。
江升含住他的脚趾,舌头舔过他的脚板。脚底传来钻心的痒意,闻昭把脚抽出来,瘫在床上剧烈喘息。
江升把脸贴在他的阴户上,感受着那湿软的触感。
伸出舌头舔那沾满淫水的阴毛,闻昭的阴毛黏在阴户上打着卷,江升把阴毛上面的淫水舔干净。
他们在苟合,燃尽身上的血液,烧干大脑的思维。他们的结合和纠缠不需要理智,身上的战栗和心里的空旷只有对方才能填得满。
他们把对方在欲望里面杀死无数遍,又僵硬着长满尸斑的身体,遍体鳞伤地去拥抱对方,融进血液,篆刻进骨,至死方休。
他尖叫出声全身颤抖,他望着头顶的暗黄的灯光眩晕不止,他濒死在潮湿的房间,他喷射出春水把床上的裹尸布浸透,江升是覆在他身上的棺盖,压住他,用长矛戳弄他。
他翻着白眼犹如死鱼,身下的案板在嘎吱作响,他被剥去鳞片露出血迹斑斑的肉,被江升啃咬撕扯。
老旧的空调喷出热气,外面浓黑的夜只有那尖利刺耳的猫叫,叫得凄厉又刺耳,它在黑夜里翻滚发春,腥臭的淫水勾引着公猫,公猫踩它的尾巴压在潮湿的石板上,骑着它耸动着胯部。
猫叫春的声音裹着冷风吹进屋里,闻昭潮湿地拥抱江升,他们的粗喘声比空调的热风更加闷热。
终于他哑着嗓子翻白眼,挺着胯在床上翻滚着喷尿,他手脚痉挛脑袋摇晃着干呕,挛灭顶的快感让他抓弄着床单,胸膛剧烈地起伏呼吸困难,胯骨向上不断挺动着,尿液从他的身体里面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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