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读书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本站广告仅展示一次,尽可能不去影响用户体验,为了生存请广大读者理解

第9章(第1页)

话未曾说全,路遥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还未洞房,她仍然是处子之身,若是与他发生了关系,日后与世子交欢时,被他察觉了,对她不利。

这个人……

路遥都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这天底下因为女人是第一次而不乐意碰她的男人,他慕容恒怕是第一个了吧。

路遥又好笑又好气,挑眉看他:“这不是最好吗?他能与旁人欢爱,我为何不能?”她才不要跟那个渣男欢爱呢,光是想到就觉得恶心,一个种马大猪蹄就该跟白莲花在一起,她守着她可爱的小侍卫就好了。

她原来……

是为了报复世子吗?

慕容恒微垂着眼帘,遮住了眼底的伤痛。怪不得,她今日举止异常;怪不得,从来不曾多看他几眼的她,今日却时时与他在一起,更是主动贴近了他,做出这般出格的举动,原来都只是因为别的男人。

慕容恒叹息,“公主,这不是一个明智的举动。”他并不介意成为她的入幕之宾,但他不想公主事后后悔。她既然还爱着世子,日后自然是要跟世子双宿双飞的,她定会悔恨今夜的冲动。

到那时候,他又该如何自处?他拿什么来偿还这一夜的错误?

路遥将他眼中的退缩看得分明,心里暗道:真是个傻子,美人在怀,他都能坐怀不乱,这份心境,真特么……牛逼!

路遥轻笑着,挑眉看他,“慕容恒,你是不想要我,还是那方面不行?你不举?”

慕容恒一愣,咬牙……他这般顾着她,她却在质疑他的能力?

他忍无可忍,身子动了动,拉着她的手就往下伸。

“感觉到了吗?”

手下坚挺的某处高高的耸着,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上面滚烫的温度,路遥还是第一次碰男人的那物,只觉得既新鲜又刺激,她尝试着抚摸着,感受着它的形状,也不知道摸到了某处,慕容恒抑制不住的闷哼一声,下身又坚挺了几分。

他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侧过头,一口咬上了她的耳垂,低声在她耳边喘息,声音沙哑得不行:“你坐上来的时候就硬了,到现在都没消下去……公主你说,我想不想要你?我是不是不举?”

他忍得难受,偏生怀里的女人还在勾引他,一只手摸着他的那处,另一只手不知道溜进了他的衣裳里面,抚摸着他的胸膛。

热门小说推荐
王二驴的浪漫史

王二驴的浪漫史

一个农村的老光棍,做梦也没有想到,老了老了,半辈子都没有遇上的美事,悄然寻上了他,是好事?是坏事?只有天知道。......

蜜里调婚

蜜里调婚

先婚后爱/合约婚姻/男主真香追妻 阮氏濒临破产,阮家众星捧月的小公主阮烟一夜间跌落名媛神坛,还暂时失了明。 暴雨夜,她被赶出家门,蹲在路边无处可归。 直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到她面前,一串脚步声渐近,而后雨没再落到她身上,她听到头顶落下低沉的男声: “不当阮家的小公主了,来做我的太太如何?” 几个月后,阮氏集团被收购,阮烟成为唯一继承人。 曾经讥笑践踏她的人全部风水轮流转。 * 因为失明,阮烟从未看到那个娶她的男人模样。 他一直带她治疗眼睛,几个月后终于有了起色。 某天早晨,她醒来感觉到眼前一片光,惊喜地意识到视线复明。 朦胧之间她看到身侧躺着的男人,剑眉星目,清冷矜贵。 视线上移,她瞳孔一震—— 这是阮氏曾经的最大竞争对手,金融圈身价百亿的周孟言。 她吓得往后缩,“你你你……” 男人睁开眼看向她,眼中浮笑: “周太太,你昨晚粘着我叫老公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柔弱娇贵的病美人】×【冰冷禁欲的商界大佬】 注:文案的逻辑和正文有些出入,以文为主;女主前期较弱,后期会强大起来...

俏军嫂随军记

俏军嫂随军记

过门寡梁新月不堪被折磨跳了水库被路过的兵哥哥救了起来原来…救人的是据说死了十年的男人而被救起来的,却不再是原来的梁新月了做为农大学生穿越而来的梁新月借了兵哥哥的势离开了魔掌随了军而看到地处荒山野岭的军营梁新月沉默了想要日子过得好,就得挥起双手努力干梁新月带着军属们开荒山,挖水塘植草地,养牛羊吃饱了肚子装满了屋子好日......

我的秘密恋爱

我的秘密恋爱

这是一个天生下来不被人待见的异瞳少年与同样孤独且病态的人的碰撞(双向救赎+奇幻+历险+背叛)(独占欲极强不怎么表露,但总是想独占的无血缘病态哥哥攻vs不怎么相信爱情只相信感觉独立自强可爱弟弟受)原生家庭永无止境的忽视和咒骂、校园生活的霸凌与恶意、还有永无停歇的噩梦和绑架,造就了他冷漠、偏激的态度两人的相遇绝非偶然,......

小偶像

小偶像

清冷小白花女爱豆x御姐金主...

我们不卷了

我们不卷了

战损还强的逆天刑警队长攻&疯比美人外科主任受 大院里的人都知道,白子涵和裴钧这一对竹马和别人不同,人家是开裆裤的情谊,他俩是卷王的情谊,从学习到体能,从体能到格.斗,只要卷不死就往死里卷,直到上大学才分道扬镳,一个进了警校一个进了医学院,彼此都松了一口气。 直到毕业六年后,那个神气的刑警队长重伤躺在了白子涵的手术台上,就在白主任觉得卷了快30年终于要扬眉吐气的时候,卷王竹马成功的让他每天都生活在了暴躁当中。 出ICU三天裴某人爬窗失踪; 出ICU四天裴某人挟持他徒弟强行出院; 出ICU七天裴某人拉着他越狱去当冤大头… “裴钧,你TM作死没够是吗?你要去太平间提前预留个位置就直说,你猜我用输液管勒死你需要几秒?” 对嫌疑犯需要进行色,诱的时候裴钧第一个想到了容颜绝色的竹马白子涵,平常严肃冰山一样的人笑得异常和善: “白主任,又到了在手术台下可以为黎民百姓发光发热的时候了。” 白子涵:“我是灯泡吗?整天发热?这么使唤我裴队打算给我多少外勤补助啊?” 裴钧还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 “工资卡给你。” 直到白子涵在任务中吃下了疑犯给的药,轻佻和善的面具被那药物放大的情感撕下,本性中的疯狂和占有欲撕扯着他的理智,裴钧看着他吃下药目眦欲裂: “白子涵,那个药到底是什么?说话。” “那药确实有些精神上的副作用。” 裴钧难得非常温柔和缓的出声: “没事儿,慢慢和我说,没事儿。” 白子涵那双平常轻佻的桃花眼中此刻闪烁着野兽一样的寒芒: “为什么着急?嗯?好好说,不满意我可不告诉你那药是什么?” 裴钧将人作乱的手轻轻放在唇边一吻: “满意了吗?” 一次意外的中药,挑破了多年来积压在心底最深处的情感,裴钧怎么都没想到,最后栽在了从小卷到大的那狗子身上。 ps:攻受都是警察,受学医是公安医院的医生,我查过早期公安医院的医生也是有警察编制的,现在渐渐取消了,就当成是私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