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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少卿浑身肌肉紧绷着,克制地注视着这色情到极致的过程。
这个直男用屁股含着他的鸡巴,慢慢被他插硬了。
“再说了,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许少卿顿了一下,“玩你呢。”
真是好玩得要疯掉了。
许少卿伸手握住他那里,一边把玩着,一边稍微加重了顶弄他后穴的力度。
安鲤前面敏感得厉害,忍不住低声求饶:“嗯……别,不要这么弄,弄我。我今天,已经,射不了了……”
“能的。”许少卿说。
“给我认真点挨操,别总走神想个有的没的。给你的钱我不会要回来,但服务不好可是真要扣钱的。”
许少卿往前跪了两下,跟安鲤联结得更加紧密,命令道:“把两只腿自己用手抱住。”
于是安鲤就抱着腿,做出一个菊花朝上的姿势对着许少卿。他把脸埋在腿里,把性器也夹起来。但许少卿粉碎了他暗自逃避的小心思。
许少卿用力把他的两条腿往两边掰到最大:“保持这个姿势。别动。”
他取了一些新的润滑油涂在菊口,又用灵巧的手指把润滑油涂满了安鲤的整个阴茎。
然后他用一只手撑住身后,略微后仰着,终于开始用他惯常的方式高速猛干。他舒爽地叹息,另一只手则在娴熟地给安鲤手淫。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和润滑液在掌心和肉棒间的摩擦声淫靡地交汇在一起,几乎盖过了安鲤压抑着宛如哀鸣的叹息。
许少卿维持这个方式有几分钟的时间,安鲤的声音就飘飘然拉起长调。那是在疼死或者爽死时一种纯粹本能反应的声音。
那种声音不是他被一下下撞在花心上那种刺激到崩溃的奶狗一样的叫声,也不是他绷到极限时委屈得像羊羔一样的叫声,而是他被男人填满了,浑身酥麻,在欲海中随波逐流时,理智飘渺的,真正的呻吟声。
许少卿喜欢这个叫声,所以他也失了神,温柔地问:“那么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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