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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怪你。”小钟不像他那样喜欢饱满挺拔的乳房,“再大下去,穿衣服都不好看了。你赔我?”
“你想我怎么赔?还有,奖励小钟和班里同学做成了一件大事,想要什么?”
手上的动作却教小钟一顿紧张,全未听清他说什么。该死,他不知道,扣子解得太多了。旗袍终于像一片薄薄的布挂在身体边缘。刺绣暗纹朦胧,似她一般浸满湿意,细看却是冷淡的光泽。
他说要给予,却一味地巧取豪夺。
“你轻点,明天……还要去学校。”
这话不知哪里激到他,又或是她太轻信男人情欲上头时的理智,他反而不领情地阴阳怪气,“那你去跟学校睡觉好不好?”
牙齿重重咬在布满神经的一块肉。太过密集的痛觉化成彻骨的酥麻,连脊背也被掀去一层皮。他对她的反抗了若指掌,一早预判她的反应,用丝袜将两只手腕吊在头顶。
很难说挑起事端的她是不是故意。恰到好处的暴力和掌控是可口的调情。他好像将此当作对付她的非常手段,不敢轻易使用,她需要给他找点这样做的借口。
“发什么疯?再弄我要闹了。”小钟恢复精神,也佯作发怒。
但他笑着将把戏识破,额头抵着她悄声耳语,像在说一个天大的秘密,“你今天很想要。”
“你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
他举起另一条丝袜威胁,“说点好听的。”
奈何丝袜不像绳子,自带的弹性很容易让人挣开。她趁他得意忘形,猛地起身推了一把。他揪着她,两人一道滚到地上。她的脚踢到茶几的棱,吃痛。他垫在底下,似左左右右磕到更多地方,眉头紧皱,唇色忍得苍白。
男人皮糙肉厚,小钟不相信这点程度就伤得到他,说不定又是诱捕小钟的新型陷阱。她眯起一只眼,手指自半露的胸膛勾到肚脐,冷冷问:“既然痛,怎么不叫?”
“你又不心疼我。”
“我也很痛。”小钟是被点破就死不承认的性子,一急就将刚才他咬她的方式原样还在他身上。
大钟和她一样吃软不吃硬,各自的棱角撞在一起不能相让。
“魔女大人需要一只性奴。”
她愿意主动还是不久以前的事,怕他笑她笨拙,索性蒙上眼睛不许他看。
他倒分外情愿,舒舒服服地躺平挨操。
看不见上半张脸,心情只得由口型来传达。绕唇的红痕未曾消去,却变得更刺眼,像是被欺凌而留下的刺青,随情欲的流动舒卷不定,又将平时没法在这张脸上见到的张力,折磨或恣肆,矛盾或挣扎,全部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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