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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呢。”一边想象着纪晨风躲在黑暗卫生间瑟瑟发抖的模样,一边分出心神回答他的问题。
所以一直否认,是觉得我在恶心他吗?不,我确实在恶心,这一点他颇为敏锐。仔细想想,一起摔到汽车尾箱里的时候,发现膝盖顶着他对我翘起来的老二,那一刻的表情,我可能并没有很好地控制住。
但现在怎么能承认呢?不管是因想象而复苏的下半身,还是以一个正常人的逻辑,都不能承认啊。
手指下的皮肤烫得惊人,比我指尖的温度高出不少,要不是刚刚摸他的脸并没有异常,我都要以为他也发烧了。
难道一紧张后颈这块的温度就会升高吗?可是脸一点事都没有,不烫也不红。是脸上的毛细血管都死光了吗?真是个怪胎。
要是被坏小孩发现,一定会剥光他的衣服,确认他身体的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这样神奇的……
“因为什么……被咬的?”
纪晨风的声音让我再次回过神。
被狗咬还有为什么?因为遇到了咬人的狗,正巧我的腿又是肉做的。
但可能是预感快要成功了,呼吸不自觉加快,揉捏他后颈的幅度变大,对这种不知所谓的问题也更具包容性,我当真回忆起大金毛的疯眼疯语。
“好像是把我当恶魔了。”
“恶魔……”他重复着,呢喃着,琢磨着。
“对,恶魔。”按着他的后颈,试探地往胯间压去,“纪医生,想好要我说什么了吗?”
没有回答,等来的只是他突然抬起的手臂。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从他的后颈上拿开,接着又抓住我的脚踝。
“……那就当做利息吧。”
以为是要拒绝,刹那间差点就骂了脏话,结果腿被扯开推到床上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心思听他在说什么。
脑袋变得一片空白,手指胡乱摸索着,从后领探下去,再抓上来。
心跳没有了间隔,呼吸好像停止了,头顶的筒灯那么晃眼,我却没有办法从它上面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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