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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接下去去哪儿?”叶一柏转头问沈来。
沈副院长干笑一声道:“我们来这事我还没跟我朋友说过,这几年看的医生太多了,抱着希望去又失望得回来,我想着我们明天上门拜访,就说你是我的学生,去认认门的,见了人,你再跟我说有多大希望。”
叶一柏:……
叶大医生也满脸无奈,什么叫见了人再说有多大希望,他眼睛又不是CT血管造影……凭经验这种事,顶着这张二十岁出头的脸,说出去你信吗?
“那我们今天先找个旅馆住一下?”
沈来点头,“我们走两步,过去点就有等人的黄包车。”
叶一柏和沈副院长一起走出站台,果然,不远处的路灯下就有几辆黄包车安安静静地等着人,见乘客从出口出来,几辆地就拉着车上去揽客了。
乘客多,黄包车少,沈副院长用力挥着他的小短手,终于让最后一辆黄包车师傅看到了他们,拉着车往他们这个方向跑。
“幸好还有最后一辆。”沈副院长庆幸道。
黄包车停在两人面前。
沈来刚跨下台阶,要往黄包车上走,但这时,黄包车师傅好似突然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还没等沈来和叶一柏坐上车,就拉起车杆跑了……
跑了?
跑了!
沈副院长一个踉跄,差点跌坐在地上,叶一柏赶忙扶助他的肩膀,同时环顾四周,旁边的黄包车已经跑得一个都不剩,而罪魁祸首正和人一边说这话一边从站台里出来。
从1933年到2023年,黑车怕警察这个传统,还真够一成不变的。
周大头注意到了叶一柏和沈来这边的情况,小跑两步和裴泽弼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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