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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和雁空山之间的第三个吻。可能地点在床上,周围环境又暗的关系,使得这个吻从一开始就带着让人安心的色彩,好像我们就该在彼时彼地进行这样一场唇齿的交流。天时地利人和,三者都无比契合。
黑暗实在是很好的掩护色,能把所有的青涩与无措完美地遮掩起来,让我不用费力地去看他的反应,猜他的心思。我只需要躺在那里,然后被他吻到喘不过气就好。
雁空山的睡衣太大,无需特意的动作,它自己就变得乱七八糟的,这次没了恼人的衣领阻拦,他的吻落到更下面的位置。
如果有足够的光源,再给我一面镜子,必定能映照出我满脸通红,一副被吻到灵魂出窍的模样。
睡裤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蹭落的,两个男性贴在一道,这样亲密,什么反应都逃不过彼此。当感觉有东西顶在我的大腿处时,我只是稍作思考便明白过来那是什么。
真是一把好枪…
随着情动,他的手掌顺着衣服下摆探入,手劲不算轻的揉上了我的腰,带着点急切和灼人的温度。
我急促地喘息着,睁大眼,盯着眼前只有朦胧暗影的天花板,感觉这好像不止是“吻”这么简单了,它快要涉及我还没有掌握的知识。
它超纲了。
我一手拽住雁空山肩膀上的衣服,一手按在他的后脑,本意是想阻止他继续,却迟迟无法将拒绝的话语说出口,反倒变得像是在催促他快点一般。
“阿山…”好不容易吐出声音,只是叫了他的名字就后继无力,声音抖得再也说不了别的。
不过这两个字就够了,雁空山闻言身体一震,舌尖都顿在那里。他抬起头,扯下那只按在他后脑的、虚软无力的手,递到唇边轻轻吻了吻。
“你叫我什么?”
腕间传来湿滑的触感,让人忍不住想缩回手。雁空山看似松垮的桎梏却在一瞬间发力,牢牢钳制住我,叫我只能随他揉搓。
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上跳动的脉搏,亲昵中带着丝被人捏住命门的惊悚感,呼吸越发急促,掀起更多的感官刺激。
“阿山…”我无比眷恋地叫着他的名字,连自己都弄不清到底是在表达爱意,还是在祈求怜爱。
或者,我只是感到害怕,叫这个名字,能给我一些力量,让我没那么恐惧。
利齿即将嵌入肌肤的一刹那又松开,徒留一道鲜明的,有些锐利的痛感,还没等这股疼痛消散,雁空山再次覆上来,吻上了我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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