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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识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只能装傻:“什么申请?”
宋修白看着白玫瑰,耳根有淡淡地红:“说是一见钟情有些轻浮,说是蓄谋已久又太唐突,我希望没有僭越地追求你,不知道覃小姐愿不愿宽容宽容,批准我的申请?”
覃识内心大叫不好,最可怕的事果然还是发生了。她在中途萌生退意,宋修白却鼓起勇气告了白。
他说的话也恰如其人地温润谦和,要不是对着自己,覃识大概也会激动地嗷嗷叫。
可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纵使再如何叫人觉得清风徐徐,覃识也不会动摇。
令她苦恼的是如何拒绝,明明是她先主动接触,任何的伤害似乎对宋修白而言都有些不公平。
覃识的思维在这一刻前所未有地停滞无法运转,还是选择了最干瘪最伤人的方式:“宋修白,对不起,要不然你还是把花拿回去吧,在我身上耽误时间,挺不值得的。”
少年的眼神在有一刻有明显的暗淡,脸上笑容却未变:“笨蛋,我的申请不通过,也可以追求你。我知道了你的意思,但花你不能不收,你可以拒绝我,但是不可以剥夺我的机会。”
他后退一步,像是为了防止覃识把话还回来,对着少女挥了挥手:“我先回去了。”
覃识面容复杂地看着宋修白离开,手里的鲜花成了一个烫手山芋,她苦恼地站在门口把事情分享给了骆艺,才重新回到厅内。
这么一大束白玫瑰实在张扬,狼人杀的局自动解散,众人凑到覃识身边,纷纷八卦究竟是谁。
培雅里覃识的追求者都已经被斩钉截铁地拒绝过,不依不饶者自然有,但这么大张旗鼓送花的实在寥寥,几乎不用猜就知道,覃识的魅力已经发散到了一中。
又是艳羡又是好奇,覃识被人群包围,那束鲜花也像是稀奇事物般被人传阅。
赵若若抿了抿嘴角,佯装天真地问道:“阿识,刚才给你送花的是温遇而哥哥吗?”
覃识一脸莫名,不知道赵若若又在发什么风,明明之前还坐人家怀里,难不成都不知道宋修白是谁吗?这会无缘无故提起温遇而,怎么看怎么不安好心。
不等覃识说话,赵若若又自问自答般抱歉地一笑:“不好意思啊,我都忘记了,温家新的楼盘工程有问题闹出人命,虽然现在消息封闭,但遇而哥哥现在应该分身乏术吧?”
覃识一愣,完全没有想到赵若若当着众人说了这么一番话。
温覃两家生意出了问题覃识早就感觉到,但她从来没想过是事情的严重性,如今她也不知道赵若若说的究竟是否真实,处境相当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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