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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看自己对美色,不对,对美食的控制边界在哪里。”
秦苒假装听不懂,牙齿磕在玻璃瓶上,制造恼人的脆音折磨自己的头颅,“也是,旅游回去瘦了说不定可以重新收获老婆芳心。”
温柏义干涩地扯了扯唇角,“人人都向往英雄主义,征服世界,可有时候征服一个人并不比征服一个世界容易。”
“她是你推不掉的塔(dota)吗?”
“幸好我上学玩过,不然我都听不懂语文老师的梗。”温柏义额前碎发耷落,像直刺到眼睛去。就像已经不玩游戏了一样,他早就放弃了推塔。“我想看看,我是不是能像她一样。”
也许迈出那一步,就释然了。
将雨的海岛人烟稀少,伶仃几个当地人拖着摊位撤退,来来回回在眼前晃动,滋拉出杂音。他们像静止的雕塑,有一刻一动没动。
“温柏义。”秦苒第一次连名带姓直呼他的名字,因为生气声音浮上沙哑。
他抬眼。
“没什么……”她很想激愤质问你也把我当鸡,但四目相接,撞上他的无措,还是挤出了温柔深邃的笑意,“我就祝你找到你的工具人吧。”
余光里,天空意外漏出的阳光终是被沉云闭去缝隙。
温柏义看着她冷掉的眼神,忙道:“秦苒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她维持笑容。
“秦苒。”
“我们什么也没发生不是吗?”她两眼布满血丝,笑容甚为惨淡,“差点又信男人了。”委屈又带调侃,让人无从解释。
“秦苒。”
“你抽烟吗?”她忽然发问。
“不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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