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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黑?”她故意,见他叹气,好笑地说,“要起赖名才能长命,你看泼皮的名字起得多好。”
“倒也是。不过也不能太草率,走在路上容易撞名不行。”
信拿的顺利。秦苒站在收发室门口,温柏义一进去便出来了,一点没耽搁,将信贴到她手心,扫她一眼,又反悔了似的,撤回手转身开始拆信,“其实我很好奇,写了什么,能让秦老师亲自取回也不让我看。”
秦苒着急,“你答应了的!”眼见他手快已经撕开了信封,伸手便要抢,靠近他又担心人来人往看见了,头低头,气急一字一顿无语地喊他名字:“温柏义!温柏义!”
温柏义牵唇,“急得都叫我全名了,我倒要看看。”他说着便抽出信,在她眼前扬了扬,一抬眼,秦苒眼泪都急掉了。
“不是吧,我逗你呢。”他伸手拉她,却被秦苒一把甩掉,“骗子。”
温柏义失笑,一路追着她由那小南门出去。她第一次开门,锁扣一拽,脚下一蹬,一副驾轻就熟的样子。他手捏着信,举到她面前扬了扬,“我真不看。”
“你都拆了!”她急。
“可我没看啊。”他将信塞进她掌心,她气得不行,拼命甩手挣扎,“不要了,你看吧。”
她想,那你就难过吧。想完,心头打颤,咬牙瞥回那封信。
“秦苒。”温柏义见她急哭,跟着心软,不由低下声,“我……”还没说,信被她抢过去拼命撕掉,倒是很有素质地把碎纸片捏在手心,她担心地又确认一遍:“你确定你没看?”
“看了我会是什么态度?”他问。
秦苒想了想,“不理我了。”
温柏义大笑,“我怎么会那么幼稚?”
温热的水气调剂温柏义的苦涩。他又保证了一遍自己没看过,就算看过,她哭成这样,信中坦白杀过人,他也会帮她保密的。
“神经。”她捏捏自己嘴巴,“我嘴巴很严的,如果我杀过人,我不想告诉你,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秦苒准备打车回去,走到医院路口,温柏义问她请假请好了吗?
她点头,掏出手机点了下屏幕,时间显示08:36,“不过现在回去,如果不堵车应该能赶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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