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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你……”秦苒拒绝。她习惯了在这种事上压抑自己。
温柏义试探,“或者你想试试我吗?”她想做他的唇舌试验品?
秦苒先拒绝了。但盲文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大功效,他很快耐受,呼吸平稳。
她枕上他肩,渐渐没了耐心,脚下敷衍,懒懒道:“城市光污染严重,夜空是红色的,没有星星。”
温柏义调整姿势,揽着她的头找了个她更舒服更贴合的角度,“我记得在南澳岛,你对星星不感兴趣。”
床上窸窸嗦嗦,秦苒像枕在光滑的礁石上,男性深沉的鼻息海风一样吹起她额角的头发,来来回回在眼角飘扬,她也不拨开,任它海藻一样浮动,“干嘛这么关注我。”
“我关注每个人。”他端起君子态度。
“那严阿姨喜欢看星星吗?”她问。
温柏义一愣,还真语塞了。
她得逞,“老实交代,你什么时候对我动心思的?”
温柏义陷入沉思,脑海像有一本海滩纪事相册,快速翻阅,但选不出哪一张最美。“不知道。”
秦苒不在意答案,她更喜欢在感情上不那么聪明的温柏义,要是他能准确说出来,就不会那么让她心动了。
脚感负重,她终于放弃,抻抻酸胀的腿,埋怨他,“出不来。”
他帮她揉腿肚,好笑道,又不是神经末梢丰富的某位置,“怎么可能出来。”
手脚一番交流,床吱呀吱呀叫唤,深夜听来比白天还响,说话声断断续续,一只婀娜的脚丫越过床尾,月光清浅地亲吻。
没有想象的厉害,温柏义当然不会表达出来,只是手搭在她发丝,看着墙影一条美女蛇游移,咬牙忍住她失控的几个瞬间。秦苒也自觉状态不对,干呕了两回被他捞上去,她不服,笃信自己的能力,手臂用力一横,挡住湿漉漉的嘴:“你不信我!”
“我信。”温柏义皱起脸,咬牙道。
一看就弄痛了,秦苒打他,又在他憋笑的动势里跟着笑了出来,她半坐,晃得像个摇橹的船妹,“你说说舒服的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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