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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第2页)

嗲唧唧的海狮扑腾、吠叫,与相触的唇瓣一般,肥美烂漫。

“我尽量不让你对男人第二次失望。”他辗转,嘬吸。

“什么叫尽量?”她打旋,挑弄。

“因为我只是温柏义,只是个普通男人。”他不是万能的,他有好多不能,所以不敢大话说“一定”,而“尽量”是医生惯常的术语,他不是销售人员,不能“保证”。

舌头追逐疲惫,海狮一样懒洋洋躺回自己的领地。唇还恋恋不舍贴着,在她滚烫的脸颊游移,“圆圆,我好想你。”

“我更想你,我想得人都跑来了。”她在家还计算过和温柏义共处的时长,满打满算,多不过120小时,一路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又情难自禁地心旌摇曳。

他叹气,故作为难后让步道:“好,你赢了。”

秦苒上当,这才反应过来,羞愤难当,“你坏死了。”

海狮打挺,又活动起来。温柏义的热量与湿度进进出出,烧得她口干舌燥,手攥住他的衣襟不自主地往下拽,圆领一路拉至肚脐,其热吻意兴间的疯狂可见一斑。

人类的目光是有温度的,不然也不会害羞,不然也不会害怕。

这样的热吻即便在异国,也是会被注目的,他们敛了深搅,磨磨蹭蹭地贴脸说话。

“你给我写信了吗?”

“写了,你呢?”

“写了。”他想,随时间推移,如果还是忘不掉她,他便把这封信寄给她。

“你写了一封完整的啊,我写了很多小段落。”

“带了吗?”他直起身子,两眼放光。

“等我走的时候我们再交换,好吗?”

温柏义抱住她,尽管热得不像话,可仍然不想放手,汗顺着脊背滑落,滚过皮肤像在挠痒,他深喘后终于松开她,四目相触,又亲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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