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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恨不得当场去世……他唯唯诺诺的想要踢开胯下的雄虫,可不知道是不是阮白的表现,跪在地上的雄虫越发凶狠的咬了一口阴蒂。
尖锐的牙齿小心翼翼的摩擦着虫母身上最敏感的地方,阮白根本承受不住,呜的一声,可怜兮兮的摊在伏生的身上。
宗镇走了过来,逆着阳光,阮白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可正是如此,才让阮白开始心慌起来。
“阿镇……阿镇……”像是被外出的丈夫抓到偷情的妻子,阮白慌的开始满嘴跑火车撒谎起来:“都是他勾引的我……我还是最喜欢你了。”
……明明是自己见色起意。
会不会……伏生会不会拆穿自己的谎言……
不要拆穿……呜呜…
拆穿了会很丢脸的……
一想到伏生要是说出明明是你勾引的我……阮白瞬间眼前一黑,脸慢腾腾的红了,惶恐不安的绞着小手。
推卸责任,死不承担,倒打一耙……阮白都能想到自己会怎么被伏生看了。
伏生咬着阴蒂,舌尖舔到上面的淫水,他给妈妈整理好内裤,又給妈妈穿好了裤子,这才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
“我勾引了妈妈”他说话的时候,阮白大气不敢喘一下,“你不也在勾引妈妈吗?”
他说话说的很轻,像是在安抚面前这个颤抖的虫母:“我们雄虫出生的意义不就是勾引妈妈吗?你还在装什么?仗着有妈妈的几分喜爱就敢试图指责妈妈,你是想要独宠吗?”
……他在说什么?
伏生懊恼了一瞬,他不是这样的雄虫,他沉默寡言惯了,不是很会说话,平时更多的时候也只是待在实验室里做实验,一般情况下根本不会跟我一样别的雄虫有什么交集。
对妈妈的喜爱以及对宗镇的妒忌让他做出了万分不理智的事情。
……妈妈会不喜欢不听话的雄虫吗?
伏生的喉结动了一下,他想说什么解释一下自己的行为,内向的天性却压抑住了他的想法,让他只能说出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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