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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遇坐在椅子上,单手撑着头闭目养神等酒劲儿过去,昏睡之间不知是梦是醒又浮现了靳燃那么毫无章法的“吻”。
石斛兰和白麝香的气味与酒交融,入侵和抵抗,忍耐退让和得寸进尺,内敛和疯狂,极致冲撞。
靳燃吻起人的时候,凶的像是能将人活生生撕碎了吞下去。
太烫了。
裴行遇倏地睁开眼睛,太烫了,他从神经到身体的每一寸都烫的可怕,就连呼吸被送出来的时候都像是被灼烧过一遍,让他所有的伪装无所遁形。
靳燃的眼神活像是硬生生烧穿了他的军装,透过厚实的、轻薄的布料让他一丝不挂的袒露在人前,毫无安全可言。
裴行遇皱起眉,伸手摸上后颈才发现并不是发情期,只是被靳燃影响了。
孟如钱皱着眉,念念叨叨地往司令指挥舰而来,在门口站了半天。
“为什么呢,不应该啊,怎么回事。”
独渊在门口停了半天也没听明白,来来去去都是几句“为什么啊,不应该啊”,他也接不上话,喊了几句“孟舰长”都没得到回应,只好站在门口安静等着。
孟如钱转了几圈,独渊已经无聊的从扫地机切换成人体骨架又切回扫地机,来来回回几趟百无聊赖,被他一脚绊上去,“独渊!你怎么在这儿!”
独渊“咔吧咔吧”把自己恢复成医用骨架,问他:“孟舰长,您是打开了复读模式吗?”
孟如钱冲他锃亮的脑壳拍了一巴掌,“什么复读模式,你怎么在门口,司令呢?”
独渊道:“司令在休息,让我在门口守着别让人打扰他。”
孟如钱疑惑地看了下表,“这会休息?”裴行遇从来没有在这个时间段休息的习惯啊?
“司令刚才去过哪里?”
独渊说:“对不起孟舰长,没有司令的允许请恕我不能告知。”
孟如钱点了点头,也没再追问,冲舱门看了一眼刚想说话就听见舱门“滴”的响了一声,“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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