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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透明液体溅到指骨,他受到刺激,喉结难耐地滚动,时不时溢出压抑的低喘。
柳持浑身僵硬地站在门口,不自觉地看向对方的手,极好的视力让他一眼看清楚了那手摆弄着的物件,脑袋里嗡地一声。
保镖生的又冷又白,两条腿也白的要命,坐在床上,微微敞开,一抹雪白衬托出中间男性器官泛出来淡淡的粉,精神奕奕的肉棒不小,比一般男性都大,却光滑的连根毛发都没有。
对方向来爱干净,指甲修剪得的齐,手指修长,指节分明,是一双很赏心悦目的手。
如今一只手正握着胀红的肉棒,生涩地来回撸动,红润的龟头从湿淋的虎口羞涩地冒出头,小眼水汪汪的流出点汁水,又缩了回去。
柳持头皮都麻了,脑袋里一团乱麻,只剩下一个念头。
粉的……
他从未见过有谁是这个颜色,就连他自己也是狰狞的,更何况见识过闻玉书面无表情的压着杀手,拳拳见血的狠劲儿和玩枪时的冷静,这种生涩让人浑身不对劲,反差更为要命。
柳持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离开,把门关上,给对方留出整好自己的空间,但他脚下仿佛长了钉子似的,胸腔里心脏扑通,扑通,跳的沉稳有力,荡漾着一种说不清的古怪情绪。
催情药让保镖丧失了警惕,并没发现少爷在门口,他似乎不太擅长应对这件事,撸动肉棒的动作难免有些粗鲁,淌着水的圆润龟头一下一下从虎口冒出来,手指缝隙滑溜溜的,撸出黏腻地“噗嗤”声。可能是力道太重了,他喉咙溢出闷哼,嫩白的大腿微微战栗,脚趾难受的蜷缩一下。
听着这一声闷哼,门口的柳持不止头皮麻了,后背也麻了。
在他的视线中,保镖冷淡的脸潮红,上半身穿着西装,耳后战术耳机接收线没来得及弄下去,下身西服裤被脱了下去,坐在床边,一根昂扬充血的肉棒被冷白的手就着湿润黏液来回撸动,制服诱惑扑面而来,活色生香。
他把本来嫩到透着粉的肉棒撸的发红,可怜兮兮地淌着水,似乎在自己粗鲁的自慰中到达了极限,雪白腿根微微战栗,踩在地上的脚脚趾蜷缩,加快速度,透明液体飞的到处都是,急促的喘息声仿佛让空气都跟着燥热,令人口干舌燥。
“唔……”
保镖突然浑身一颤,握住被蹂躏到有些发红的肉棒,抖动几下,射出乳白精液。
闻玉书爽得身体战栗,眼前一阵白光,一分多钟的余韵过去,他才喘息着看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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