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祈思思看到的是祈律裸着上半身,露出优美如月神的肌肉线条,他凌乱蓬松的头发,遮住了他垂下的眼,余下一片阴翳,整个人气场突然有些阴冷,半点不像白天里温柔纯良的弟弟。
他侧着脸,沉声不说话,只是用手轻轻地抹了一下唇角,擦拭那若隐若无的血迹。
她发现原来祈律的背上是有纹身的,一条巨蟒,冰冷的眼,和梦里别无二致。在祈律换衣服的时候,她根本不敢看所以也没发现。
她越是动弹,祈律就压得她越紧,下一刻,她感到唇上一软,祈律的唇已经覆了上来。
他一只手握住她的下巴,舌头灵活地入侵她的唇齿,祈思思抵抗地想要抬腿,祈律一只手便抓住她的脚踝,然后长腿一跨,牢牢地将她的腿禁锢在他的腿间。
此刻他整个人都压住她,所有的体重压在她身上,祈思思无法喘气,她就像一只搁浅的鱼,被禁锢在泥潭里,拼命地在祈律嘴里索求一口稀薄的空气,噩梦原来是会成真的,她想。
她竟然在和弟弟接吻?自认思想传统的祈思思无法接受,她呜咽着用手捶打反抗祈律,换来的是他的深吻,可是祈律再过激烈的亲吻,也让她感受到一种爱惜与温柔。
她能感受到到祈律的身体在发热,他的吻是那么的热切,几乎想要将她整个人揉进自己的身体一样,就好像他们二人本就是一体。
这短暂的时刻,万籁俱寂,她好怕无人的街道突然传来一声咳嗽,被人戳穿姐弟乱伦的丑事,她还好,祈律还那么年轻,还是个大学生,他只是血气方刚对自己身边唯一的女性做了错事。祈思思这样开导自己,她希望祈律能够赶快结束这绵长的一吻,可是自己身体升起的热度,以及下体的湿意,让她明白犯错的不止是祈律。
祈律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简单的吻,在感受到祈思思身体越发逆来顺受时,祈律的手开始不安分了,他抚上了她高耸的乳房,大手轻轻一握便把控了她的欲望。
祈思思都快哭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快乐还是害怕,她轻轻地叫了一声,泪眼婆娑地看向祈律。
被祈思思如同小动物的眼神望着求欢,祈律的欲望被彻底点着了,他看着身下的姐姐,在他幻想她保护他时,他就想了千万种进入她的姿势,让她真正属于自己。
半年,只把她还给他半年怎么够呢……
0049 住手(微H)
“唔,阿律……”祈思思轻轻喘气,乳尖也跟着颤了起来,她素白的手指推搡着祈律的手臂,才发现少年的身体如此的灼热有力。
这一刻相拥在一起的不是一对姐弟,仅仅是男人与女人,仅仅是发情交配的野兽。他们在夜里呼吸交缠,感受着彼此独一无二的存在。
她的声音都在发颤,她眯着眼睛捕捉祈律模糊高大的身影,看到他昂起下颌,她知道他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也许是在欣赏姐姐对亲弟弟发情的丑态。
可恶,为什么她一到夜里眼睛就看不清,近在咫尺,而她只能感受到他胶着的视线。
一个农村的老光棍,做梦也没有想到,老了老了,半辈子都没有遇上的美事,悄然寻上了他,是好事?是坏事?只有天知道。......
先婚后爱/合约婚姻/男主真香追妻 阮氏濒临破产,阮家众星捧月的小公主阮烟一夜间跌落名媛神坛,还暂时失了明。 暴雨夜,她被赶出家门,蹲在路边无处可归。 直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到她面前,一串脚步声渐近,而后雨没再落到她身上,她听到头顶落下低沉的男声: “不当阮家的小公主了,来做我的太太如何?” 几个月后,阮氏集团被收购,阮烟成为唯一继承人。 曾经讥笑践踏她的人全部风水轮流转。 * 因为失明,阮烟从未看到那个娶她的男人模样。 他一直带她治疗眼睛,几个月后终于有了起色。 某天早晨,她醒来感觉到眼前一片光,惊喜地意识到视线复明。 朦胧之间她看到身侧躺着的男人,剑眉星目,清冷矜贵。 视线上移,她瞳孔一震—— 这是阮氏曾经的最大竞争对手,金融圈身价百亿的周孟言。 她吓得往后缩,“你你你……” 男人睁开眼看向她,眼中浮笑: “周太太,你昨晚粘着我叫老公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柔弱娇贵的病美人】×【冰冷禁欲的商界大佬】 注:文案的逻辑和正文有些出入,以文为主;女主前期较弱,后期会强大起来...
过门寡梁新月不堪被折磨跳了水库被路过的兵哥哥救了起来原来…救人的是据说死了十年的男人而被救起来的,却不再是原来的梁新月了做为农大学生穿越而来的梁新月借了兵哥哥的势离开了魔掌随了军而看到地处荒山野岭的军营梁新月沉默了想要日子过得好,就得挥起双手努力干梁新月带着军属们开荒山,挖水塘植草地,养牛羊吃饱了肚子装满了屋子好日......
这是一个天生下来不被人待见的异瞳少年与同样孤独且病态的人的碰撞(双向救赎+奇幻+历险+背叛)(独占欲极强不怎么表露,但总是想独占的无血缘病态哥哥攻vs不怎么相信爱情只相信感觉独立自强可爱弟弟受)原生家庭永无止境的忽视和咒骂、校园生活的霸凌与恶意、还有永无停歇的噩梦和绑架,造就了他冷漠、偏激的态度两人的相遇绝非偶然,......
清冷小白花女爱豆x御姐金主...
战损还强的逆天刑警队长攻&疯比美人外科主任受 大院里的人都知道,白子涵和裴钧这一对竹马和别人不同,人家是开裆裤的情谊,他俩是卷王的情谊,从学习到体能,从体能到格.斗,只要卷不死就往死里卷,直到上大学才分道扬镳,一个进了警校一个进了医学院,彼此都松了一口气。 直到毕业六年后,那个神气的刑警队长重伤躺在了白子涵的手术台上,就在白主任觉得卷了快30年终于要扬眉吐气的时候,卷王竹马成功的让他每天都生活在了暴躁当中。 出ICU三天裴某人爬窗失踪; 出ICU四天裴某人挟持他徒弟强行出院; 出ICU七天裴某人拉着他越狱去当冤大头… “裴钧,你TM作死没够是吗?你要去太平间提前预留个位置就直说,你猜我用输液管勒死你需要几秒?” 对嫌疑犯需要进行色,诱的时候裴钧第一个想到了容颜绝色的竹马白子涵,平常严肃冰山一样的人笑得异常和善: “白主任,又到了在手术台下可以为黎民百姓发光发热的时候了。” 白子涵:“我是灯泡吗?整天发热?这么使唤我裴队打算给我多少外勤补助啊?” 裴钧还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 “工资卡给你。” 直到白子涵在任务中吃下了疑犯给的药,轻佻和善的面具被那药物放大的情感撕下,本性中的疯狂和占有欲撕扯着他的理智,裴钧看着他吃下药目眦欲裂: “白子涵,那个药到底是什么?说话。” “那药确实有些精神上的副作用。” 裴钧难得非常温柔和缓的出声: “没事儿,慢慢和我说,没事儿。” 白子涵那双平常轻佻的桃花眼中此刻闪烁着野兽一样的寒芒: “为什么着急?嗯?好好说,不满意我可不告诉你那药是什么?” 裴钧将人作乱的手轻轻放在唇边一吻: “满意了吗?” 一次意外的中药,挑破了多年来积压在心底最深处的情感,裴钧怎么都没想到,最后栽在了从小卷到大的那狗子身上。 ps:攻受都是警察,受学医是公安医院的医生,我查过早期公安医院的医生也是有警察编制的,现在渐渐取消了,就当成是私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