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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竹将证词交给尚榆晚,她看着手里的证词,沉默良久。
她想过这孩子身份不简单,但他怎么会是游叩国九公主的儿子?皇孙?
尚榆晚打开密室的门,问刘梦遥:“你说游叩国最近在忙着加入琅绛和大虞之间的商流宴,正在和镇东将军那边交涉,镇东将军刚把消息送去京都,游叩国还未暗中派人过来骚扰,你和你弟是偷跑出来是的吧?就你俩?”
越竹站在门口,看着尚榆晚的背影一言不发。
刘梦遥坐在凳上,双手被绑,手指紧紧抓着衣裳,他沉默一会儿,点点头。
尚榆晚:“......”
“你就是听了你舅舅的话,才来鲁州城杀父报仇?”
刘子齐不是鲁州城一个普普通通的官儿吗,哪儿来的机会和游叩国的公主沾上关系?
倘若游叩国当真有心进一步和大虞达成商贸交易,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让刘梦遥和泥猴子两个小孩子挥着俩小胳膊划着船就顺利偷渡过来,还掐准了时机混入鲁州城。
游叩国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尚榆晚一想到这里心底就窜起一股怒气。
游叩国这般行径,不就是念着鲁州城灾后元气大伤,还有京都的商流宴夺人眼球,借商流宴掩盖真实动机,之后趁机起兵攻城掠地吗?
尚榆晚揉揉眉心,“你说只有你舅舅,就是游叩国的八皇子洛圭知道你的存在?除了你外祖父,只有他?”
刘梦遥默默点头。
尚榆晚快气笑了,“你确定?你们两个就这么轻轻松松的混入鲁州城,当真没有其他人在背地里帮你们搞鬼?”
刘梦遥:“......”
尚榆晚的反应,他怎会不明白?
可他不想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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